倆人來到小飯館,剛進門口就看邢流雲在吃拉面。
花為溪的腳想退回去,被花為溪的腦子硬生生攔住。
邢流雲一擡頭就看見她倆,熱情的跟花為溪招手。
花為溪堆起笑,硬拉着易平瀾坐到邢流雲對面。
“為溪,太巧啦”邢流雲好像真的挺高興。
“流雲道長,真的很巧。稍等,我去點個飯”花為溪應和兩句,迅速去前台點餐。
易平瀾和邢流雲倆人四目相對。
“這位居士,你好,你是為溪的朋友吧,我們也算是第二次見面了,有緣有緣”邢流雲先開了口。
“嗯”易平瀾回了一個字。
邢流雲行走江湖多年,什麼人沒見過,這冷淡的回答根本不能讓流雲道長感到一絲尴尬。
“居士最近可有所求,可需道長我指點一二,我這法器符咒可是遠近聞名,童叟無欺。。。”
花為溪回到座位上,正聽見邢流雲在跟易平瀾推銷。
她忍不住按了按額頭。
邢流雲這邊口若懸河,易平瀾那邊巋然不動。
花為溪的飯菜來了,點了不少烤串,她特意給易平瀾點了個本地的達坂城白酒。
花為溪将酒放到易平瀾面前,還給她放了個杯子。
邢流雲那邊正拿着一個小法器,給易平瀾講解,可能是說的口幹,她低頭喝了口拉面湯。
“你牙上有菜”易平瀾終于跟邢流雲說了第一句話。
“咳咳”花為溪站起來,“我去點幾個酸奶”迅速撤離戰場。
邢流雲拿起手機照了照自己滿口白牙,精準的找到卡在牙縫的菜葉,用舌頭一舔,随便嚼了幾下,毀屍滅迹。
“無妨無妨,這位居士,我們繼續,我們繼續”
花為溪抱着酸奶坐在座位上,看着锲而不舍的邢流雲。
她覺得自己之前的工作太不努力了,要是誰都跟邢流雲一樣,這世界得多少商業奇迹啊。
再看看自飲自酌毫無表情的易平瀾,出于同情,打斷了邢流雲。
“流雲道長,吃羊肉串嗎,再不吃就涼了”花為溪記得道士應該是可以吃葷的,隻是有的教派不吃特别的肉類。
一語驚醒沉浸在推銷工作的邢流雲,“奧奧,謝謝為溪,我吃”
流雲道長這才把精力轉戰到烤串上。
因為流雲道長的嘴終于被烤串堵上了,吃飯中間,花為溪得空向邢流雲介紹了易平瀾。
幾人也算共同認識了。
鑒于流雲道長超群的飯量以及吃飯速度,花為溪又加了兩次烤串,飯後明顯能感覺到流雲道長的滿足。
結完賬,三人一起走出小飯館。
“流雲道長今天晚上有落腳的地方嗎”這次花為溪主動問道
易平瀾冷眼旁觀。
“奧,今天我住那邊的青年旅社,有床位的”邢流雲指了指街邊不遠處的青年旅社。
花為溪順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看,又問了一句“安全嗎”
邢流雲明顯一愣,然後不自然的捋了捋袍子,“安全的,我前幾天住過”
“好,你有什麼事情的話,給我發信息”花為溪看她一個女孩獨自住在外邊,忍不住囑咐她。
邢流雲看着花為溪,點了點頭。
似是不想讓氣氛太酸,她又擺了擺手,快速跟兩人道别,背着她的三把劍和布包向旅社走去。
西北冬夜,人煙稀少的街道,斜風卷起衣角,邢流雲負劍獨行,頗有些孤膽俠客獨身闖天涯的意味。
“她有事,找你,你怎麼救她”易平瀾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打斷了花為溪的臆想,
“額,打妖妖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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