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花為溪正睡得迷迷糊糊,
被易平瀾叫醒。
“怎麼了”花為溪睜眼
“邢流雲那邊好像不對勁”
花為溪趕緊起身穿衣。
倆人先去敲了邢流雲的門,
并無反應。
給邢流雲打電話,能聽到手機鈴聲在房間裡響,但是沒有人接。
花為溪馬上下到一樓,
找了個借口,又跟的工作人員要了邢流雲房間的房卡,
工作人員看三人是一起住店的,未沒有多問,就給了花為溪房卡。
刷卡開門,
房間空無一人,
窗戶大開,
窗簾被灌進來的風吹得亂舞。
邢流雲的布包還在,
桌子上還有她的劍,隻是少了一把木劍。
花為溪走到窗戶邊,
向下看,
已經是淩晨一點多,
街道上根本沒什麼人,距離酒店七八十米的地方,隻有一家刀削面館子正在收攤。
隐約還能聽到老闆娘和老闆的吵吵聲。
“邢流雲是被人?”花為溪問
“應該不是,東西都沒動,少了一把劍,感覺她是去追什麼人”
“邢流雲從三樓跳下去?”
“應該是”
花為溪擰眉“那現在怎麼能找到她”
“她應該剛下去沒多久,我們去附近看一看”易平瀾看着打開的窗戶
兩人下樓,
走出酒店。
雖然四月份了,
但是夜晚的溫度依舊很低。
花為溪打了個寒戰。
她伸手向背着的書包裡找甩棍。
易平瀾見她動作
“先不用,看看是什麼情況再說”
兩人向街道另一側走過去,
沒多久就到了刀削面館。
花為溪走近
“老闆娘,打擾了,請問您有沒有看到一個紮着丸子頭的姑娘從這經過”
老闆娘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活,
也沒有擡眼看花為溪,
嚷嚷道
“什麼小姑娘,哪個正經的小姑娘大半夜露個大腿買東西的,呸,不正經的騷貨”
花為溪一頭霧水。
老闆娘這才擡頭看見花為溪跟易平瀾,
“收攤了,要吃明天再來。”
“老闆娘,您說的露大腿的,額,那個人,是怎麼回事啊”花為溪問,
老闆娘一聽,
哐啷一下扔了手中的鋁盆子,
“還不是個騷貨,大半夜穿個旗袍出來買刀削面,不是騷貨是啥,就知道勾搭我男人,這冷天,咋不凍死她呢”
“那女人是往哪走了?老闆娘”
老闆娘指了指街道岔路,又彎腰撿起盆子開始收拾。
兩人順着岔路往前走,
“是不是那穿旗袍的女人不對勁”
“有可能”
岔路昏暗,
花為溪打開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