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
“铛铛铛”
邢流雲睜開眼睛,有人敲門。
邢流雲開門,
是易平瀾。
易平瀾走進去,
徑直坐在窗邊的椅子上。
邢流雲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過走去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易平瀾開門見山
“你昨天,是怎麼發現滴翠的”
邢流雲慢慢回憶
“我昨天晚飯吃的多了點,回房間後,一直打坐。後來我的鎮妖劍振動,就是那把木劍,我感覺有異常,打開窗戶,就感受到一股妖氣,然後我就追上去了”
易平瀾捏了捏手指
“滴翠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她那等法力,能讓你的鎮妖劍異動?”
說着易平瀾擡眼定定看着邢流雲,面色微冷。
邢流雲忽的站起來,有些無措
“我當時确實沒想這麼多,隻覺得有妖物,便急急去追”
易平瀾看邢流雲的表情不似說謊,
神情微霁。
“你不覺得這一切,有點太巧了麼,這麼巧,你随意發現的一個妖物,就是三十年前跟花為溪父親淵源頗深的妖物”
邢流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扯了下開線的袖子
“但是滴翠的話不像作假”
易平瀾看了看手腕上的赤練吼,
“滴翠也說了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她來了是幾天還是幾年”
邢流雲大驚
“你是說,暗中有人,有人操縱這一切?”
易平瀾摩挲了幾下赤練吼
“約莫還是勢力不小的人。”
。。。。。。
次日,花為溪醒來頭有些暈,她用體溫計量了一下,三十八度,有些發燒,吃了些退燒藥,她便起來洗漱。
本想正常按計劃從泰安直接直接到齊雲山。
易平瀾還是等花為溪好點再上路,
但花為溪不想因為自己耽誤行程,
最終三人折中的辦法是易平瀾開車,
幾人還是正常上路,安全為主,能走到哪就到哪。
花為溪和邢流雲兩人一路上輪流幫易平瀾看路,
走走停停,
三人決定在靈璧過夜。
哪知花為溪的毛病不輕反重起來,
如此三人在靈璧又停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