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耐,
隻想着怎麼想辦法擺脫這個狀态。
另一邊,
村邊的鐵吊橋下的山澗中,
易平瀾和邢流雲不知道被河水沖走了多遠,
兩人正在水中掙紮,
确切來說,掙紮的隻有易平瀾一個,
邢流雲如同睡着了一般任由水流将她沖來卷去,
易平瀾喊了一聲“赤練吼”,
赤練吼沖進水面,
瞬間變大,
用尾巴将邢流雲卷住,
而後返回又馱起易平瀾。
易平瀾看着手腕上的兩個小洞眼神微冷,
“蠢物,咬人都不知道要早點嗎”
赤練吼瞪着黑豆眼不知道聽懂沒有。
它帶着兩人逆流而上,不多時到了鐵吊橋下。
隻見赤練吼向後微縮了下蛇身,然後躍身竄上岸邊。
隻是可憐被卷在尾巴處的邢流雲,
一路被泥沙碎石磕磕碰碰不少,
此刻被卷上岸,
頭從到尾都是泥濘不堪。
易平瀾走到邢流雲面前,
提着邢流雲将她翻了個面,
将灌進去的水給拍了出來。
呼吸是正常了,隻是人還沒醒。
易平瀾站起來,
擡腿,
看了看邢流雲的手,
又看了看邢流雲的腳,
默默放下腿,
如果給踩斷了,
以後不是更麻煩。
她又蹲下身,
在手上蓄了幾分力氣,
左右開弓
啪啪扇了邢流雲兩個耳光。
赤練吼瞪着黑豆眼,
默默轉身,
變小,
然後輕輕爬到易平瀾手腕,
悄悄蓋住它剛剛在手腕上咬的兩個洞洞,
乖乖咬住尾巴,
盡心盡力的回歸吉祥物的本分。
邢流雲捂着臉醒來,“卧槽,哪個打老子”
她坐起身,
看了看站在她旁邊的易平瀾,
甩了甩頭,
蹭的一下站起來,
随後又呲牙裂嘴地扶住腰。
“我被赤練吼咬醒的,醒的時候我倆都在河裡了,估計是被直接扔下去的。”易平瀾面色微冷。
“為溪不在河道,應該還在村子裡”
“媽的,真是防妖防魔更得防人,不知道那老頭子用的什麼迷藥,人死了都醒不過來。”邢流雲氣得不行。
倆人沒再多言,
迅速來到借宿的老頭家中,
邢流雲輕輕推了推屋門,沒鎖。
兩人悄聲進屋。
屋中的火堆已經滅了。
房子空無一人,倆個老家夥不在,花為溪也沒有蹤迹。
隻有她們的背包等仍堆放在在客屋的桌子上。
“什麼情況,不要人也不要财”
邢流雲将三把劍綁在身上,伸手将匡正劍抽了出來,握于手上。
兩人又在屋中各處敲打找尋了一番,
未發現隔間或者地下室。
而後兩人開始向村内其他人家一戶一戶的查看。
一開始邢流雲還是推門,跳窗,倆人連着看了三四戶都是沒有人的。
而後兩人就開始分開查看,直接破門。
村中一共五六十戶的樣子,
一直到天快亮了,
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幹了又被汗浸濕,
兩人找遍了村子的每一座房子,
都沒有發現一個村民。
易平瀾站在空無一人的村子中,
面沉如水。
邢流雲席地而坐,雙手捏訣,口中念念有詞,不多時,隻聽得她說
“昨夜那屏界沒了”
易平瀾轉身向村後的山裡走去“去山中尋”。
邢流雲也起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