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張了張嘴,
黑豆眼望着花為溪---手裡的冰棍。
花為溪挪到床頭櫃邊上,
拆開包裝袋,
将冰棍放到赤練吼面前。
赤練吼:咔嚓咔嚓咔嚓
花為溪拆開第九根冰棍的時候,她看了看易平瀾
“易老闆,它吃這麼多沒事吧”
赤練吼小聲叫了一下,表示自己沒問題。
“沒事,能把咱們引到天池,還不是它因為太能吃了,這才多少”
易平瀾瞅了一眼赤練吼,給了它一個看傻兒子的眼神。
“我記得它昨天受傷了”花為溪看着赤練吼的肚子。
“沒事,它恢複的快”易平瀾走過來,坐到自己的床邊,戳了戳赤練吼的肚子。
果然隻有易平瀾戳的兩個洞還頂在腦袋上,
别的地方看不出傷口。
赤練吼啃完冰棍,
乖乖爬回易平瀾的手腕。
“昨天害怕嗎”平瀾突然問
花為溪看了看手上的紗布,“一開始有點慌,後來就想着怎麼跑了”
“我看見你在籠中的時候,眼睛紅紅的”易平瀾刨根問底
“那是被煙熏的”花為溪彎了彎嘴角。
“為溪,我們出來不過幾個月,但是你經曆的事情已經這麼多了。”易平瀾眼中似有些掙紮。
花為溪笑笑
“易平瀾你不用覺得自責,我是個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首先拿人錢财替人消災,我答應幫你一起找劍,現在可是連個影子都沒看見的,怎麼能半截跑路呢,再說沒有風險,我又憑什麼掙你的錢呢。其次,我受傷,是因為我沒什麼本事,身手不利落,與你無關。最後,我也有我的收獲,我起碼知道了渣爹的死因和真相,我也觸摸到了一個未知的神秘世界。”
花為溪腦袋枕着雙手平躺在床上,
“很多時候,我是感謝你的。”
她側身,支着腦袋看着易平瀾
“反而是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了”
易平瀾面色複雜,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