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邢流雲的堅持下,大頓幫忙找了兩張簡易床擺放到四樓卧室,三人共同住在四層。
是夜
花為溪翻來覆去沒有辦法入睡,她擡頭看了看在安靜打坐的易平瀾,又掃了一眼睡得很熟的邢流雲。
她慢慢起身,而後輕輕下床,打開門,來到外面的平台上,她坐在藤椅上
望着齊雲遠山的輪廓
手中摩挲着空自道長給的乾坤圈
一個人發呆。
不知道坐了多久。
邢流雲起夜,看見花為溪的床上沒人,她走到平台,發現花為溪自己坐在那裡。
“怎麼了,山裡空氣多好啊,睡不着?”
邢流雲把平台的門關上,坐在花為溪旁邊的椅子上,壓低聲音問
“南方比北方潮濕,有點不習慣,在這發發呆”花為溪笑笑
“得了,你這笑的也太假了,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邢流雲皺了皺眉毛
“流雲”花為溪喚了一聲
“在呢”
“你所求的道,如果讓你丢了性命呢”花為溪對上邢流雲的眼睛
邢流雲聽言,拍了下花為溪的肩膀,眼中溢出笑意
“哈哈,那便是死得其所。”
“那便就是我的道”
“我所求不過如此,我為如此而失命,那就是如此,如此便如此”
花為溪望着言笑晏晏的邢流雲,轉頭呆呆的看着遠處,久久沒有說話。
“走吧,回去睡覺,在這你可等不到日出,這是看落日的方向”
花為溪躺回床上,用手指觸了觸被劃傷的手掌,側身閉上了眼睛。
易平瀾慢慢睜開眼
半饷
才又開始繼續打坐。
花為溪跟易平瀾又在凡人居住了幾天。
易平瀾常常自己一個人呆在四樓。
花為溪則跟着邢流雲在齊雲山上溜了好幾圈,沒事就在凡人居幫忙招呼一下客人。
傍晚
花為溪邢流雲兩人坐在街邊吃冰棍。
“感覺易老闆這幾天心情一般啊,我師父不是說讓我帶你們去龍虎山問若清師叔祖了麼”邢流雲啃了一口冰棍,念叨着。
花為溪垂了垂眼睛,“不知道,可能想家了吧”
“行吧,明天咱們就下山,在山下待一天,山下有我師父藏的黃酒。喝夠了再去龍虎山”邢流雲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
次日
三人午飯後便下了山。
到了山下的房子,邢流雲安頓好倆人,自己便去買了些菜回來。
邢流雲下廚,花為溪幫她打下手。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