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啊!———————”
轟——————
七年前,天際突發異象,人類遭受不明因素沖擊,部分群體産生了未知的特殊能力,人們将其稱之為——異能。
一時間各國無法應對,暴|*亂四起,生靈塗/炭。
于人類而言這種能力無疑是強大的,令人憧憬且不可限量的,但… …強大能力帶來的同時,也伴随着競争與奪權。
2030年7月28日上午,大量異能者在各國聚集,紛紛進攻首都企圖統治社會,一路上死傷慘重。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大地時,顯現的是遍地殘|骸。
地下是無數冤魂的嘶鳴,地上是血| *祭的狂歡,而狂歡的為首者——Z國異能者001,002,分别擁有空間與時間的控制異能,其能力特殊,實力恐怖,腳下聚集了無數擁簇者,很快便占據暴*亂中心,但因進攻和内亂同時爆發,衆多高階異能者争鬥形成巨大能量磁場,又因不可控因素導緻聚變,其爆炸具有撕裂時空的威力,瞬間波及全球。
世界人口數量巨減,爆炸中心則被夷為平地,無一幸免。
同日下午五點零三分,聯合國介入。但因爆炸沖擊過大,現場可供線索幾乎為零,最終調查結果顯示:
基因改變緣由:不明;
進化達成條件:不明;
爆炸具體原因:不明;
異能者001.002【确認死亡】
…… …… …… ……
“報告隊長!半小時前天譽轄區的一所私立中學發生異能襲擊事件,上級要求我們十分鐘内到達現場處理!”
“啊… …為什麼這種小事總要派我出去?。”說話的人語氣很是不耐,但話雖如此,職責所緻還是第一時間整裝出發。
————
異能暴*亂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年,事件發生後,因空間撕裂導緻各國高階異能者和部分民衆均被卷入其中,人口聚減隻發生在一瞬,目前世界範圍内人類與異能者呈39:1分布,隻剩寥寥45億人,
世界格局驟變,從前的安穩已然成為虛幻。
爆炸結束初期,聯合國第一時間召集全球開署緊急會議,連續一個星期的會議,唇槍舌戰,最終使局勢分為兩波,彼此争辯不休。
一些激進派國家始終認為必須消除不确定因素,實現大部分人類的穩定,而以Z國為首的國家則強調共存。
——
國際會議中心,基督教建築的尖棚穹頂反射着彩光,而下方激烈的争吵始終不喋不休。
“貴方的言論個人主義太強,我們始終認為消滅整個族群以實現穩定的方式太過殘忍,這完全違背了人道主義,”加拿大代表如是,
“雖然目前異能者隻占總人口的四十分之一,但其擁有非人的體質以及能力,實力遠高于人類,我們一緻認為應當盡力避免沖突。”認同者附議:“況且大部分極端跟從者已經跟随爆炸一同消失,剩下的群體大多較為溫和,近來社會一片安好,這是個很好的現象。”
“他們已經嚴重威脅到人類生存!誰能保證他們未來不會重蹈覆轍?!既然大部分高階異能者已經和空間爆炸一起消失,剩下的那些根本不足為懼!如果啟用核武器強行壓制,未必不能成功!”美洲代表柯洛.凡卓語氣強硬,始終不肯松口,怒吼聲在議會廳不斷回響,
而他對面的亞洲代表隻是冷笑一聲
“呵,爆炸案才過去多久,凡卓閣下…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聞言,柯洛.凡卓拍案而起,怒道:“傅衡宇,001和002已經死了!”
在坐的各位皆不吭聲,兩位大佬已經吵了許久,但… … … …
傅衡宇卻一掀眼皮:“如果沒死呢?誰看見屍體了?”
的确,那些人的能力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不過… …
“能量球爆炸将方圓數萬米夷為平地,整個轄區直接蒸發,其沖擊影響到了六千裡外,甚至以空間形式波及到了大洋彼岸乃至全球,哪裡還會留下什麼!你這是強詞奪理!”
傅衡宇并未搭理對方的惱羞成怒,語氣依舊冷靜且不帶一絲波動,可說出的話卻讓人難以反駁:“戰争的後果我們都已見識,如今局勢尚且穩定,貴國如此激進,實在很難不讓人懷疑是否存有别的居心,畢竟… …”他向對面的人瞥去一眼,繼續:“呵呵,進化沖擊前貴國可是一再想要吞并全世界。”
“你… …!”
“若再次引發爆炸,你,我,或者在場的諸位,試問誰能阻止得了?”傅衡宇冷眼掃過在場的每一位人,沒有人敢再反駁。
“… … …”
“諸位還有何異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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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内,唐堯回過神來望向窗外。
… …快到了。
那次會議後成立了聯合國監察總署,負責全球局勢管理以及異能管控,而他則在去年剛畢業就被他哥拎來了Z國中部異能監察處,充當第一支隊執行隊長,其實他倒是沒有異議,畢竟能者多勞嘛,不過上頭那群破領導老頭總故意刁難他,他哥也不管管,
這不又是,威脅程度還沒達到B級的小事不讓三四隊去反而非要讓他來,實在令人郁悶。
唐堯煩躁地扒拉幾下頭發,随手接過報告查看,緊接着駕駛座的小劉便開始彙報:“襲擊者為七名B級火系異能者,都是反動派成員,目前已造成不小損失。”
唐堯懶散的回了句“嗯。”
劉謙從後視鏡瞟了唐堯幾眼,僵硬的又開了口:“那個… …監察官說,如果這次你再搞出什麼亂子,他就 …”,劉謙好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像是被什麼給梗住了喉嚨,
是的,上個月東門街一棟執行大樓發生恐怖襲擊事件,現場唐堯嫌太麻煩而直接沖進了大樓暴力執法,雖然最後不法分子被殲滅,但導緻那棟樓直接被燒毀了,為此監察官處理了好一陣,生了好久的氣。
“就怎樣?”後座傳來聲音,聽不喜怒,
劉謙一咬牙,終于冷着臉開口:“監察官說,就弄/死你… … …”
待他以為這大少爺又要發脾氣時,卻聽見一聲“嘁”。唐堯翻了個白眼,無所畏道:“他自己要拎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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