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溪勾着涓白的下巴:“本将軍就好這口。”
涓白眨巴眨巴眼睛。
大哥您沒病吧?要是被奪舍了就眨眨眼睛。
茶館老闆娘歎了一口氣便不再說什麼了,隻是頗憐憫的看着涓白:“唉,這公子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武威大将軍。”
涓白被捆的跟個粽子一樣被那些士兵吊豬一樣擡走了。
茶館老闆啧啧的說:“我看他很難全乎的出來。”
茶館老闆娘倒是很是氣憤,她很是看不慣夏侯溪這暴戾恣睢的模樣:“不是說衛靈的子孫嗎?衛家能放任武威大将軍擄走他?”
茶館老闆收着茶壺邊擦邊說:“且不說到底是不是衛靈之後,就算是又能怎麼樣呢?武威大将軍權傾朝野,皇上都聽他的,整個朝堂都他說的算,其他人敢說什麼呢?你說說,其他人是不是什麼都不敢說。”
夏侯溪坐在高頭大馬之上,這已經是他當武威大将軍的第三個年頭了,所有百姓都對他不滿,他心裡清楚,他這些年好事沒怎麼幹,壞事幹盡了。
他殺了那些所有和他阿母穿出绯聞的男人,殺了所有貶低侮辱他和他阿母的人,他像一隻沒有靈魂的容器,成了一個麻木的劊子手。
他以為他會快樂。
因為他殺了所有貶低他的人。
可他沒有得到内心的安甯,反倒越來越暴戾恣睢了。
究竟他該怎麼樣才能破除心魔?心魔境難以走出去,他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為何而來,腦海中總知道自己要找一個什麼人,但那人長什麼樣子,已經毫無印象了。
浮光白浪一條接着一條的打過來,江邊的鳥雀驚的四散而去。
阿孟騎着馬奔了過來:“将軍,南大門出現了趙國的細作,該如何處置?”
阿孟跟着他時間不短了,他給他提了副将軍,他做的很是盡心盡力。
夏侯溪揉了揉被江邊的風吹疼的腦袋瓜子:“找那些大獄的看家子,好好的折磨折磨,千萬不能讓他死了,套套他嘴裡的話。”
阿孟看着夏侯溪殺了一個又一個的人,他有時候覺得夏侯溪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個又莽又愣的少年了,變得讓他害怕了。
“陳都王身邊的董顯給我留意留意,這個人我覺得不是什麼好人。”夏侯溪盯着阿孟的眸子說。
夏侯溪的眼神像是一隻老鷹,他陰狠又果斷,看的阿孟心裡發毛。
阿孟作揖:“可董顯是将軍您給推薦過去的。”
夏侯溪眸子更深了,他幾乎咬着牙說:“此人在我身邊的時候卑躬屈膝,但是到了陳都王旁邊,本将軍到覺得他似乎在我面前是僞裝的,此人一定有疑。”
他讨厭别人的背叛與僞裝。
“是。”阿孟點頭。
“将軍,今晚擄來的各地幼女怎麼處置?”本來想要離開,但是阿孟又想起來一件事便繼續問夏侯溪。
夏侯溪緩緩才說:“當然是放了,還能怎麼處置。”
夏侯溪軍馬風評不好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擄走女人。
阿孟聽到夏侯溪的回複并不錯愕,因為之前夏侯溪就是這樣吩咐的:“将軍,屬下有一件事不懂。”
“說。”
阿孟很奇怪夏侯溪到底要幹什麼:“為何每次抓了幼女都要放了,而且完好無損,但下次還繼續抓呢?”
“我想看看名節破壞了,她們會走一條什麼樣的路。”夏侯溪輕輕的笑了一聲,他的笑魅惑極了,阿孟想起了夏夫人,那真是個妙人,夏侯溪完全繼承了夏夫人的容貌。
阿孟啧啧幾聲,真是變态。
“将軍那今日誰侍寝?”
夏侯溪勾唇笑了笑,他的眼尾微微帶上一點點紅,看起來像是流了眼淚一般,看起來竟然帶了一些破碎柔弱:“不是擄來了一個衛靈家的小公子嘛。”
“将軍何時有了龍陽之好?”阿孟撇撇嘴。
夏侯溪騎着馬往兵營的方向奔去:“嘗嘗鮮。”
不知道江邊的風吹的如此冷冽,他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他想趕緊回去去看他的那個小公子,看那個柔弱不堪的小公子,一定很好玩吧?
迫不及待的揚起了馬鞭。
阿孟看着跑的無影無蹤的夏侯溪,繼續撇撇嘴,哦,真是無所顧忌。
昏暗走廊沒有一點燈光,涓白被捆的跟個大粽子一樣被擺在廚房裡,不知道就像馬上下鍋一樣,涓白大聲喊着:“放我出去。”
幾個長劍如覆雪一般的劍客推開了門:“公子請忍耐一下。”
涓白吓得更加瑟縮了,媽的,我還沒活夠呢。
雖然我知道這是夢境,但那麼真實,痛感肯定不會消減,媽的,我不想死。
隻見一個劍客用長劍劃開了涓白的繩子,他對涓白指着門外說:“公子這邊來。”
涓白愣愣的不敢多走一步,生怕自己下一步就被噶了,他死活不動身:“你們要做什麼?”
幾個劍客面面相觑:“給公子打扮。”
心裡都是,媽的,這武威大将軍不能找幾個女人給他打扮嗎?
不過轉身想想,這軍營裡沒女人,夏侯溪不允許女人留在這裡。
一般他們都互相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但也不知道武威大将軍要讓他們怎麼給涓白打扮,這東西不就直接上嗎?
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頂多多穿幾件,到時候咔咔一脫不就完了?
非要整那麼多幺蛾子。
他們的經驗之談就是不要整那麼多花樣,容易羊尾。
涓白和那幾個壯漢大眼瞪小眼的你看我,我看你:“你們幾個壯漢給我打扮???”
“有毛病吧?”涓白捂緊了小胸口。
幾個壯漢一籌莫展,媽呀,這咋辦啊?
夏侯溪推開門看着這幾個壯漢傻愣愣的和涓白大眼瞪小眼的站在一起,腦門都抽了一下的疼:“退下。”
幾個壯漢跟得了特赦一樣,趕緊屁颠屁颠的跑了。
夏侯溪看着涓白清瘦的腰身,他清亮的眸子,這小公子長得真是好看極了,夏侯溪淹了咽口水:“那本将軍來給你打扮如何?”
涓白一直往後退着,他生怕夏侯溪碰到了他:“沒興趣,我又不是女兒家,給我打扮做什麼?”
夏侯溪勾唇,他愛極了這欲拒還迎的小模樣,那□□就被勾了上來了:“本将軍倒是看見你,覺得你比尋常百姓家的女兒都美上幾分。”
夏侯溪低頭就含上了涓白的唇瓣,靈活的撬開了他的貝齒,舌尖就抵了過去,将口腔裡面舔的幹幹淨淨:“香極了。”
“不是女兒家,塗什麼脂粉?”涓白被吻的失神,夏侯溪覺得他這樣真是好看極了,便調戲他。
“胡說,我沒有塗。”涓白昂着頭掙脫他的吻。
夏侯溪勾着他的下巴:“生怕勾引不了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