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白摸摸夏侯溪的頭發:“你就不怕我是細作嗎?”
誰知道夏侯溪已經聽到了:“要是細作都跟你那麼笨惹我注意,那細作就太好抓了。”
“你這酒量也不過如此。”涓白不甘示弱的戳了戳他的腦袋瓜子。
陳都王生辰的時候,夏侯溪帶了所有的人浩浩蕩蕩回了都城,幾乎所有的百姓都在路邊迎接,好不氣派。
一聲尖銳如鴨子的聲音在宮殿中響起:“武威大将軍到。”
夏侯溪走在長長的百官道上,其餘百官都跪着,堂上的陳都王也站了起來。
尖銳如鴨子的聲音在宮殿中又一次響起:“起。”
太監繼續喊着:“拜。”
衆百官齊齊的跪了下去。
“平身。”夏侯溪說。
衆官才敢站起來回到座位上。
煊赫的真堪比陳都王了。
陳都王陳蕤不過五六歲,已經有了小大人的樣子,他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跑到夏侯溪身邊握着夏侯溪的手:“将軍您可回來了,蕤兒好想念夏侯将軍。”
夏侯溪朝着他作揖:“承蒙厚愛。”
“殿下一切安好麼?”夏侯溪低頭問着陳都王。
夏侯溪從始至終沒有一次跪下。
這在衆官面前,這是僭越,這是跋扈,這是觊觎皇權。
“安好,安好,将軍您呢?”陳都王點點頭說。
夏侯溪打量着陳都王,這小家夥比着兩歲多隻會吸溜鼻涕的時候确實不一樣了,精明極了,是時候該換了,他笑着對陳都王說:“微臣也一切安好。”
董顯走到陳都王旁,夏侯溪看見他了便說:“董殿儀,恭喜您升遷了。”
董顯長得女氣,但也是真的漂亮,他微微一笑:“微臣還要多謝将軍提拔呢。”
“真是别來無恙。”夏侯溪笑着點點頭。
阿孟這時上前沖着夏侯溪說了幾句,夏侯溪臉色變了。
這他麼的董顯把夏夫人藏起來,阿孟回夏侯府邸沒找到夏夫人。
“董顯,我阿母在哪?”夏侯溪一把長劍抵在了董顯的脖頸上。
吓得陳都王不敢說話,躲在奶媽的身後。
董顯明顯比他那個草包親戚董路心裡素質強大:“将軍說笑呢,夏夫人在哪?夏夫人自然在她的夏侯府邸了。”
“但是殿□□恤夏夫人畢竟伺候過陳文王一場,給她又排了許多的侍女小厮。”
夏侯溪聽了之後徹底被激怒了:“董顯。”
夏夫人是他的軟肋,夏侯溪不許任何人傷害他的阿母。
夏侯溪持劍深了一分:“你怎麼敢惹我的?”
董顯害怕夏侯溪草莽慣了直接把他噶了,就趕緊向陳都王求救:“陳都王,就是他這個佞臣殺了陳文王,又擔了攝政将軍,把持朝政,意圖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