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孟越想越覺得自己料想的對,他苦口婆心的勸着夏侯溪:“公子如此荒淫的事情,我覺得,我可以......”
“我可以陪你。”臉憋得通紅,想想就覺得刺激,那白小七的身段簡直沒誰了,太美豔了。
夏侯溪揉了揉他的太陽穴:“要是在軍營裡我肯定把你打出去了。”
“可是我說的有錯麼?咫尺的魚水之歡,不看簡直沒天理,沒人性。”阿孟覺得自己的猜想很是對路,常人的心思不都是如此麼?
阿孟認真的看着夏侯溪:“不過老頭和少年,我還是很容易萎的。”
“你有多遠滾多遠。”夏侯溪作為他們軍營裡唯一的處男,雖然知道這些都是怎麼回事,但是冷不丁的一聽他還是會臉紅。
前些日子他撿到一本春宮圖,看了一眼就合上了,臉紅的不行,有時候他覺得自己一個大将軍沒有那個必要純情吧,喊幾個少年來陪陪也是可以的,但是每次他這樣想的時候,總是會想到涓白的樣子。
“外面交給你了。”他拍拍阿孟的肩膀。
“什麼?不會吧,将軍。”,阿孟頗不忿的看着夏侯溪,“這可是趙國,别那麼大陣仗吧。”
阿孟有些猜到夏侯溪要幹什麼了。
将軍這是要強搶白小七啊。
“交給你了,我看好你。”夏侯溪又拍拍阿孟的肩膀。
阿孟撇撇嘴,他其實性格算是衆多暗衛裡較為穩重的了,但是怎麼到了夏侯溪身邊,反而輕浮了一些呢?這都什麼事兒啊?
肯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夏侯溪交代完阿孟之後便輕輕的下了房梁翻進了一個走廊,他微微躬着身子往前走着,這個走廊很長且毫無燈光,是孔大老爺特地安排的,為了迎合他的一些小小的癖好,比如少女或者少男怕黑就把他們趕到走廊裡,盡情的追逐驅趕他們,聽着他們害怕的喊叫聲,豈不是很是惬意。
孔大老爺緩緩地走着,他今日可真是樂的不行了,他終于把白小七迎了回來,這可是白小七的第一夜,春宵一刻可真是值千金,他花了大價錢才把他第一夜買來。
“誰?什麼事?”,他突然覺得肩頭被人拍了一下,他很是不悅的轉過頭,“不是說了麼?今日不要打擾本老爺。”
眼前有一紅衣少年,他眸子清亮,眉間有一顆小小的紅色的朱砂痣,風微微吹起他的發梢,他拿着一柄銀刀就抵在了他的喉嚨處。
“麻煩你滾遠點,不要靠近他。”夏侯溪壓低聲音,但是能聽出來他極其的愠怒,像是不允許别人靠近它獵物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