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很想夏侯溪。
夏侯溪看着“白小七”往後撤去便覺得有些被取悅到了,他問“白小七”:“躲什麼?”
“白小七”幾乎全身赤裸的在男人的面前,突然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畔,灼熱的讓他往後撤了一些為了躲開男人的觸碰。
但是男人頭顱更是低了下去幾乎是貼上可“白小七”的耳朵上:“我老實的告訴你,我還沒有碰過男人的身子。”
那氣息像是夏日的暖陽灼熱的極了,“白小七”隻覺得自己的耳朵燒的厲害。
男人又捏了捏他的耳朵,碾着他的耳珠輕輕的摩挲着,頗玩味的說:“以前我覺得男人和男人之間是不能有苟且之事的。”
夏侯溪之前是真的想象不到男子和男子之間可以行房事,自從他去了兵營當中有的沒的知道如今男風的盛行,倒漸漸的沒那麼排斥了,但有時候那個人如果不是涓白的話,他幾乎根本硬不起來。
媽的,這是不是被拿捏了的樣子?
夏侯溪一直不敢開口,除了涓白以外,他真的誰都硬不起來。
有時候燥熱極了,他便用冷水使勁的壓下去,隻要一想起涓白他就煩悶極了,覺得他的身上一定是清涼如泉水的,他好想飲上幾口。
他提起赤條條的“白小七”,他比“白小七”高了不知多少,又壯了不知道多少,他提起他的時候,“白小七”幾乎雙腳都離地了,他将他扔在了一張桌子上,他一隻手掌按着他的肩膀,“白小七”動彈不得,男人發了瘋的那般咬上了他的唇:“可是現在我倒是覺得換換口味,應該還是不錯的。”
唇齒之間彼此交纏,隻是“白小七”的牙關緊閉,夏侯溪想要用蠻力撬開他的牙關,但是他就是閉得緊緊的,夏侯溪便咬上他的唇瓣,發洩似的玩弄着。
他無數次的想要質問他,為什麼當細作,陷害他的阿母。
可是不知怎麼了,他就是不想用夏侯溪的身份再次的面對他,因為隻要他不是夏侯溪,隻要沒有了阿母的緣故,他便能像個正常的男人那般對他發洩着正常的□□,他們這樣才不算是有心理負擔的糾纏對麼?
“白小七”不停的搖頭,他覺得自己髒透了,眼淚不停的滴落,他本就是瞎子,眼睛又結了一層薄薄的白翳,他哭的時候其實眼睛是疼的,針紮一樣的疼,灼熱的疼,他又想起來他在水牢裡被涓朱戳瞎雙眼的那一夜。
他用了最大的力氣推開了夏侯溪,赤腳就跑開了,身子因為過于恐懼而不停的顫抖,他慌不擇路的跑到了另一間堂屋,一個趔趄就被絆倒了,踢撒了洗臉盆,洗臉盆的水都傾倒在了他的身上,涼涼的水讓他覺得難受極了。
夏侯溪勾起他的下巴有些不悅的問:“跑什麼?你個瞎子能看見路麼?”
“怎麼跟個落湯雞一樣?”他全身都被水濕透了,尤其是他的發梢全都是往下滴着水,眼眸處紅的吓人,像是要淌出血那般。
夏侯溪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冷麼?”他走到“白小七”那處朝他伸出手。
但是伸出手的時候發現“白小七”看不見,便讪讪的收回了手。
“今日便放過你,你讓我很沒興緻,暫且不碰你了。”他攙扶着“白小七”站了起來。
月色寥落但不至于暗淡,夏侯溪緊緊盯着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
“白小七”覺得很是奇怪,他這些年被逼着在窯子裡學了很多關于如何承歡的東西,他知道男人的欲望是極其強烈的,尤其是那些客人對待妓子就像是對待物件兒一般,怎麼會買了不用呢?
他被男人摟着腰躺在床榻上,不一會兒身後的男人便打起了呼噜。
“白小七”輕輕的翻了一個身子,準備離開這裡,卻被男人又拽了回來了。
“别動,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男人狠狠的對他說。
“爬回來。”他命令“白小七”
“乖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