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秋傑說:“我不管,剛才你說了我帥。”
我答:“因為我長這麼大,就遇見一個,問我他抽煙帥不帥的人。”
馬秋傑說:“這麼說,我對于你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我答:“再我遇見第二個這麼不要臉的人之前,是這樣的。”
馬秋傑說:“‘不要臉’是何許人也,可否介紹給在下認識。”
我答:“很難。”
馬秋傑說:“何出此言。”
我答:“因為‘不要臉’此人,沒有自知之明。”
“......”
我以為,我會把對馬秋傑的動心藏在心底,隻要我不暴露出來,對任何人都不會有影響。
如果,馬秋傑不對我表白,那麼或許一切,的确如此吧。
那天是星期五,學校一周上課的最後一天。
語文課,老師在黑闆上寫字,馬秋傑熟練地給我傳過來了小紙條。
馬秋傑說:“要是有一天,我跟你表白了,你會拒絕我嗎?”
我愣了,我不想拒絕,可是我不能說。我回答他:“表哥,表弟,我倒是有,你所說的表白跟我不太熟。”
馬秋傑說:“詩琪,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我親愛的小傑同學。我違心地說:“開玩笑也要有度哦。”
馬秋傑說:“不,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我說:“認真的開玩笑嗎?”
馬秋傑說:“詩琪,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我說:“可以,除了不能答應的,其他都沒問題。”
馬秋傑說:“假如,假如有一天我跟你表白了,你可以假裝答應我嗎?你拒絕我了,我多沒面子。”
我說:“這麼簡單就答應你了,那我多沒面子。”
馬秋傑說:“那行,我隻能把我的終究秘密告訴你了。”
我說:“秘密什麼的,你放寬心盡管說,請相信我,反正我是保守不住的。”
馬秋傑說:“其實,是因為一個叫‘居心叵測’的人,不由分說,又好不講理的讓我喜歡你,他說以後你會是我媳婦,所以,我才跟你表白的。對了,我好像忘記告訴你,我的外号是‘居心叵測’。”
我說:“果然如此,你個壞人,一個‘居心叵測’的壞人。”
我不願跟馬秋傑繼續讨論這個話題,我怕我會忍不住,說出心裡的話。
下午,吃了飯。馬秋傑約我去網吧,他說要給我驚喜。
驚喜什麼的不知道,不要是驚吓就行,不過馬秋傑最近打遊戲的積極性倒是上去了,他的遊戲角色馬上就要50級。
上了線,馬秋傑拉着我來到了月老廟,他說:“詩琪,我們結婚吧。”
我扭頭看他,不是看遊戲角色,是看網吧身旁的他。
我有沖動很想摸摸他的額頭,發燒了嗎?燒瘋了的那種,不然發什麼瘋。
雖說遊戲的規定,角色到了50級可以在月老的牽線下成婚的。
他也望着我,他笑了,我忽然覺得,是很好看的那種笑。
要命了,我的那個心兒,撲通撲通的,亂跳了兩下。
我違心說:“我可是你師傅,沒大沒小。”
馬秋傑說:“我可沒拜師,可不是你那個傻徒弟。”
我心想,他說的是事實,他可不像左耳釘那樣,正兒八經的通過遊戲系統,成了我門下的徒弟。
我一瞬間,很糾結,一邊想答應,一邊又猶豫不決。
“就算你是我師傅,我也想跟你成親。”馬秋傑說。
我真是沒出息,淪陷在他這句話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