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我哪裡也沒去。
馬秋傑倒是有說要來找我,結果也沒來。
我很無聊,就去看林梧給我送的那盆栀子花,不得不說,被我奶奶養得很好,之前都有開花的。
我說了我很無聊,所以找遍了家裡好多位置,終于在有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包農作物化學品,化肥。我抓了一大把化肥放在土上,又細心澆水,如此反複操作了幾天後,我終于沒有了興緻,就丢着栀子花不管它了。
結果,讓我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經過我幾天精心栽培管理下,那棵栀子花終于死了。奶奶告訴我:“你化肥裝太多,燒壞了。”我沒理解奶奶的話,化肥又不是屬火性的,怎麼會燒壞栀子花。
退一步說這化肥會發燒,那别的農作物沒燒壞,單單就燒壞了我的栀子花。
我想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我明白了一點,就是我不适合養花。
假期中,我有給萬娟打電話,問她要不要去打遊戲,她說沒空。
其實,我也好久沒打遊戲了,馬秋傑倒是陪我玩了一陣子,後面他就沒了興趣,他的興趣不是遊戲,他喜歡打籃球,還喜歡唱周傑倫的歌。
是的,聰明如你們,一定猜到了他喜歡周傑倫。
我們下午放學後,會去學校後面的田埂上,聽周傑倫的歌曲,一首又一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聽。
于是,我的耳機,不在是沒有聲音的裝飾品。
現在它也有聲音了,是周傑倫的聲音。
終于,我發現了一件事,我開始慢慢喜歡周傑倫,因為馬秋傑。
我偷偷想,馬秋傑的名字裡也有一個傑字,真好。
我喜歡這種幸福的感覺。
對了,說起萬娟,我其實好久沒有跟萬娟好好聊過天,甚至連聊天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她說她去了廣州,不知道她在那裡可還好。
有次跟她聊天中,我有提到馬秋傑,也有提到林梧。萬娟好像知道我跟林梧分手了,她一點也不意外,我以為她會說點什麼的,結果她什麼都沒說,最後也沒祝福我跟馬秋傑。
我意識到,我跟萬娟之間有了距離,這種距離不是路程的距離,但比路程的距離還麻煩,好像是叫隔閡來着。
萬娟好像深處一個謎團中,我越來越看不清她的模樣。
或許,她也看不清我現在的模樣。
我們彼此都在改變,有人将這種改變,稱之為成長。
學校收假,回到學校。
我主動給林梧打了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說:“是我。”
我說:“我知道是你。”不就一個假期沒聯系過,弄得我不認識他一樣。
“我以為你把我忘了。”
“哪敢忘了你。”我笑,我裝作漫不經心地問林梧:“你跟萬娟有聯系沒。”
“好久沒聯系。”
“哦。”我說。
“她好像換了聯系方式,我聯系不上她。”林梧說,“之前□□還能跟她聊天,現在跟她說話,她也不回複。”
萬娟換了手機号,也能打通,看來林梧不知道。
“她很久不在□□說話了。”我說,“别說□□,她連遊戲都不打了。”
林梧悶了悶,說出了讓我意外的話:“我想她可能生氣我了。”
“為什麼會生你氣。”我問。
我好像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林梧遲疑了一下,他說:“我們分手了以後,我聯系過萬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