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我深深地記住了黃土坡這個名字。
其實,當我們走了1個多小時,他淡淡地說還很遠的的時候,我已經深深地後悔了。我很想說:“要不我們打車吧。”可我丢不起這個人,我開不了口。
有句話怎麼說的,自己選擇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沒辦法呀,要面子的我呀,隻能死撐着硬扛,死要面子活受罪。
林梧沒帶我去學校,在黃土坡附近開了房。
我跟着他來了房間,要說我現在的感受,屬于那種明明累得不想吃,可肚子不争氣的餓。
把包包往房間一丢,然後又去吃東西,吃飯的時候他說:“下次還要走嗎?”
我很堅定的搖頭:“不。”
他想帶我四處走走,但我實在沒那個精神。
今天從早晨出發,一路在火車上颠簸,我已經狀态不好,下了火車又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
我從看見太陽走到看見月亮,天知道我走了多久。
我的個天呀,實在是沒有任何一點精力出去遊玩,我隻想好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回到旅社,我說:“你不回學校沒事嗎?”
他說:“留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我知道他不回學校其實沒有大問題,之前他說他們晚上的時候,宿舍的同學都會約着在學校附近的網吧通宵遊戲。
那晚他沒回學校,我們躺在一張床上。
說心理話,我卻沒有一點的害怕。
我始終忘不了當年的那個小男生,連吻我都要小心翼翼征求我的同意。
盡管我們快2年沒有見面,但我依然相信他,我相信他并不會對我做什麼不軌的行為,這種相信來的莫名其妙,甚至沒有任何原因和根據。
事實證明,他的确沒有對我做什麼不好的動作,隻是深夜的時候,他偷偷地抱過我一會。
那晚我們聊天,他有問我:“你打算以後都在昆明?”
我顧左右而言他:“你希望我在昆明。”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的。”
他就笑了,傻傻地笑。
“你在昆明,那真好。放學後我都可以見到你,到那時我們又可以像高中一樣。”他說。
我沒回答他這個問題,我說:“明天我可能先去找工作。”
“那我陪你去。”他說。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不用上課!”
他卻說:“逃課呗。”
早晨我在衛生間刷牙,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不是很漂亮,但我覺得她很勇敢,她正在做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因為愛,所以莫名其妙。
醒來就收到楊雲的消息,她告訴我,她聯系了馬秋傑,讓我晚上不要失約,我們一起見個面,給我發了見面的地址。我把手機遞給林梧,問他:“這個地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