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來的大家~我們是——”
“地球淑女隊~”
四個熱情活力的少女登上舞台,在閃動變幻的燈光下完成開場舞後,握着話筒異口同聲地喊出了這句開場白。
“喔喔————!!”台下的觀衆十分捧場地歡呼起來。地球淑女隊自這個地下酒吧被捧起,成員都是十六七歲的年輕女孩,唱跳方面無可挑剔,也是因此有小道消息稱她們已經被日賣電視台挖走,以後就不在這裡演出了。
“洋子——~洋子——~”
“輝美醬——!!”
有人粉絲不住地大喊成員的名字,氣氛被炒得火熱,舞台上的少女們也均是笑意盈盈地跟大家打招呼。
“首先給大家帶來的是地球淑女隊的成名曲~大家——請跟我們一起唱哦~”
随着舞台邊緣的伴奏樂隊開始工作,音響也開始發揮出作用來。一時間耳邊被穿着打歌服的少女的歌聲填滿,人群之中的議論和歡呼掩蓋于其中,波本面朝舞台,眼神卻逡巡着,直到看見一處不對。
一個男人擠進人群之中,旁邊專注表演的觀衆并沒有對他加以注意,他拍了拍另一個青年的後背,兩人便一起緩緩後撤,退出人流去。降谷零敲敲學着旁邊人的節奏揮舞熒光棒的赤井·死宅·秀一的手臂,示意他别再犯傻了,但赤井秀一隻是假裝沒有察覺到他的提醒,低聲說:“等等。”
蘇格蘭也聞聲擡起頭來注意周圍,一名男侍向他們走來。他手中的托盤中擺放着一個小酒杯,他将酒杯置于桌上,彎腰對他們說:“這是那邊的小姐請這位金發的先生的。”
降谷零眼神微變。這又是先前沒發生過的事。
他正想扯扯嘴角端起杯子告訴另兩人他過去看看,侍從指向方向的那個女人便已經先一步如一陣風襲了過來抱住了他的手臂。
“諸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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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大驚失色地想要甩開突然貼上來的人,但那人死活撒手不放,還閉上眼睛不住地喊着:“諸星君你忘記我們在酒店的山盟海誓了嗎?你說過會一直等我的難道你全都忘了嗎嗚嗚嗚你這負心漢出現在這裡是不是要找别的女人了嗚嗚嗚。”
一旁的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也是被吓了一跳,諸伏景光搖搖欲墜幾乎都要在來人的控訴下對好友的人品産生質疑了,還是赤井秀一先一步認出了這家夥是上次在彙德酒店殺了任務目标的兇手,但她不應該現在還在監獄裡踩縫紉機嗎,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管怎麼說,如果被一個外人纏上,他們的任務就不好辦了,看來一時半會兒波本是脫不開身了,于是他眼神示意蘇格蘭跟他走,跟波本假模假樣編了個說要去後排清淨一下的借口,就帶着另一瓶酒溜之大吉。
被留在原地的波本爾康手大喊你們别走,不要留下他一個人應對這種事情,但根本沒人在乎他的死活,抱着他胳膊的女人也是胡說八道越編越起勁,連他們同窗十年約定終生分手三次離婚兩次都編出來了。他越聽越離譜,東躲西藏無助地抵抗:
“被警察抓了就老老實實去坐牢啊——!”
而另一邊被赤井秀一帶走的蘇格蘭在拐角處回頭看了那邊的局面一眼,歎息着搖搖頭:“唉,幹我們這行的,愛上客人可是大忌。”
?蘇格蘭你也中病毒了吧
赤井秀一已經無力吐槽,幸好他防火牆建的多,不然天天跟組織的這群神經病待在一起他遲早也得進精神病院。
“走了,走了,我看見剛才的兩個人已經上二樓了。”他有氣無力,好在蘇格蘭看起來還有點理智,最後深深看了一眼波本後轉頭往樓梯走。
說真的,要不是他們兩個之前不認識,他都要以為蘇格蘭暗戀波本已久了。赤井秀一一邊上樓梯,一邊關注樓下情況,一邊還要梳理隊友的情感問題,要問他為什麼能一心三用,因為他剛換了新手機,三折疊,怎麼折,都有面。
“這位客人您舊手機都放在哪裡回收呢我推薦您......”赤井秀一一手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廣告商摁住腦袋推開,這種腦袋圓圓白白貼着“廣”字的家夥到底是誰弄出來的?!能不能看看場合。
曆盡千辛萬苦任務終于回到正軌,赤井秀一和蘇格蘭貼在可疑人員進入的包廂門邊,卻遲遲沒有聽見裡面傳來動靜。赤井秀一拿出微型視聽裝置,示意蘇格蘭幫他去樓梯口把風。同伴意會離開後,他将裝置放在門有轉軸的一側。這種裝置在劇烈摩擦後會銷毀功能,這樣放置就不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