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大廈二次爆炸發生 <第 1 天>
赤井秀一的家門被敲響了。
長發的男人聞聲轉頭看去,将洗碗布放在一邊,打開水龍頭沖洗了手上的泡沫後前去開門。
甫一打開,便看見香榭麗舍站在門外,個子小小的女孩眼睛像兩個荷包蛋一樣眼淚汪汪地朝他喊:“萊伊,霧刀不見了嗚嗚嗚......”
“啊?什...麼?”
赤井秀一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身後就傳來腳步聲,穿着家居服的藍色貓眼男人舉着牙刷和杯子從房間内部走出來,他嘴裡還含着泡沫,說話含糊不清:“發生什麼事了?”
還未等萊伊回答,綠川影——或者說是諸伏景光就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女孩,他專門把牙刷放進嘴裡騰出一隻手來跟她打招呼,看得赤井秀一無語之至,低聲說蘇格蘭你還是趕緊把牙刷完再出來吧。
而兩人交談間,他們沒注意到香榭麗舍愣原地注視着他們,表情已經漸漸從難過(???)變成了呆滞的(O-O)。
“蘇格蘭...萊伊.......你們......波本呢...?”她顫抖着問,“你們不要他了嗎?”
“啊?不是”蘇格蘭轉過頭來,“你聽我們......”
“臣妾要告發影貴妃私通!!穢亂後宮,罪不容......!唔唔唔!!”話還沒說完,赤井秀一就沖上前一把把她的嘴捂住。這死孩子在外面說什麼呢大街上還有人啊!都說了不要一天到晚悶在家裡看電視劇她非不聽非不聽。
連蘇格蘭也被吓得夠嗆,牙都不刷了,杯子往玄關上一放就跟萊伊一起連拖帶拽地把香榭麗舍抓進屋裡。香榭麗舍掙紮着揮舞雙手,鞋跟在地闆上亂蹬亂撞,但還是無濟于事。三人消失在門中後,一隻手後知後覺地伸出來握住門把,随着砰的一聲,赤井秀一的家門被關上,大街上重歸寂靜。
空氣凝滞片刻後,一個花壺咣當砸在地上,裡面的清水淌了滿地,失手将東西掉下的小姐顫抖着雙手掩住唇,剛好在拐角打理花盆的她目睹了一切,她花容失色,含着眼淚轉頭就跑。
“救命!有...有人販子啊!”
*
香榭麗舍(=-=)着坐在赤井秀一家客廳的椅子上,聽着屋子主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解釋。
“我都說了,是綠川的屋子被報複社會的人給炸了,他剛好跟我出任務說沒地方去我才讓他暫住在這裡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那你們怎麼不把波本叫過來一起住。”
“波本的房子又沒被炸。”
“他的房子也爆炸的話你們就會收留他嗎?”
“那倒也......等等你想幹什麼?你會被波本殺掉的,蘇格蘭,攔住她!”
剛在洗漱間刷完牙的蘇格蘭立刻飛撲出來把腦子好像不太好使的家夥抓了回來。
“你為什麼一定要波本也跟我們待一塊啊?”
“嗚嗚嗚因為Black Whisky不能缺少吉他手。”
求求你不要再說那個尴尬的樂隊了好嗎。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真是受夠了她的折磨,後者扶額道:“你來的時候不是說霧刀失蹤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說來聽聽。”
說到霧刀,香榭麗舍終于想起正事,表情又開始(???)起來。
“今天我去找霧刀,他不在家裡,給我留了一張字條,說是去二号基地了,但我問了那邊的人他根本沒去過,我有很重要的事的。”
“呃......”赤井秀一猶疑了一瞬,“這叫失蹤?”
“為什麼不叫?”香榭麗舍疑惑,“昨晚給他發的短信也沒有回應,如果超過一晚上無法接觸通訊設備,對他來說那就是出意外了。”
“嗯......如果是接到了什麼任務呢?一時沒法脫身也很正常。”諸伏景光提出合理猜想。
“不會的不會的。”香榭麗舍搖搖頭,十分笃定,“沒有我他沒法獨自完成任務,他不會丢下我的。”
?
這話倒是讓兩個人都十分意外。諸伏景光組織了一下語言:“什麼叫...無法獨自完成?”
香榭麗舍聞言疑惑地歪了歪頭:“就是字面意思啊,我沒有霧刀也不可能做到這麼大一件事,所以要趕緊把霧刀找回來才行,不然他會一跤摔死在外面的。”
一跤摔死在外面又是什麼形容,她敢用一點正常的詞語嗎,還有這個前後語句的邏輯,赤井秀一簡直無力吐槽。他閉上眼睛,其實不是很想消耗難得的休息日幫她去找人來着。諸伏景光也不太擔心霧刀的安危,扶着額頭說你至少要給我們一個幫你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