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安等人準備之前,還是讓齊染知道了他們要去蘇州查案,齊染嚷嚷着要和他們一起去可是傅安一點沒有不同意的意思。
齊染不會武功就怕路上出事傷到他,傅安沒法向齊家齊員兼交代。而且如果要是讓齊染知道傅安一直在調查與當年齊二滅門案有關更是不行。
小的時候齊染總覺得是錦衣衛的傅安殺了他的親生父親,可随着自己漸漸長大才明白自己親生父親是被人陷害,之所以他還活着是傅安請求皇恩聖免了他。隆慶帝借此也謀了個好名聲。
齊染穿着一身輕便的衣服,斜挎一把很舊的劍,挂在肩膀的一副行囊堵在錦衣衛大門口處。
“我為什麼不能去蘇州,就算不和你們一起,我自己去不也一樣嗎?”齊染道。
“齊染你别得寸進尺。”傅安狠狠地道。
“傅大人,這案件是不是與那案件有關,所以才不同意我去?”齊染語氣一直都是敢說又不敢說。
傅安許久不說話,是說到他心裡去了。
“齊公子還是請回吧,你這是在妨礙官員辦案,是可以治罪的。”謝懷天看形勢不對,突然道。
“懷天,我們出發,”傅安叫着謝懷天又飄了一眼齊染,“我們錦衣衛去蘇州路上很危險,過些天縣考這個最為重要。好好回去溫書,若是查出有關我會通知你。”
齊染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很是納悶,先前一直不同意他參加縣考不能卷進朝廷中,現在又讓他注意安全準備縣考。
不行,蘇州我一定要去,離縣考還有段日子還來得及。齊染心裡不服。
等到傅安帶着錦衣衛的人騎着快馬離開,齊染瞞着齊員兼租了一輛馬車前去蘇州,雖趕不上他們快馬,但是能去蘇州就可以。
很快夜深了,傅安等人來到一家客棧住了下來,人不算多,但是後面總會有狗皮膏藥緊跟你。
傅安和謝懷天兩人一個房間,其他有兩名錦衣衛的衛士在隔壁房間。
“安大人您要是累了就安心休息吧,我在門口守着去。”謝懷天道。
“不用,山上有人看着咱們呢,不會有危險的。”傅安得意地笑了。
傅安手中反複擦拭着他那随身攜帶的劍。
“大人,剛才鴿人說齊公子也跟着我們呢,現在估計到離咱們五公裡的州裡客棧。”
“沒事,他閑不住跟來就跟來,反正我沒同意不是嗎,就算他受傷齊員兼也沒理找我。”傅安本就刀子嘴豆腐心。
其實傅安本意不是這個意思,州裡客棧是個官客棧,就是專門給那些達官顯貴的人開的客棧。一般他們這種人不敢在那裡放肆,傅安在客棧也安排了幾名精銳的衛士。
就在傅安喝口茶的功夫,門外一束束弓箭飛快地射進屋内,傅安還坐在墊子上迅速拔出劍來擋住飛來的箭。
“安大人小心,這些弓箭帶毒。”謝懷天看到箭頭上滴着藥水。
隔壁兩名衛士聽到動靜急忙拿着刀趕了過來。
一隻弓箭突然射到了傅安用來喝茶的杯子,“啪”一聲碎了,這倒是給傅安惹急了,他用手拿起一塊玻璃碎塊朝着窗戶外的那名殺手刺去。
謝懷天快速帶人過去那名殺手死透了,其餘三名殺手被活活抓捕到蘇州縣衙的牢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