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提前囑咐好了齊染不要吐露風聲,假裝沒事人回去,詐一詐他們到底有沒有問題。
縣衙中不是張荀有問題就是那還沒有出現在他面前的縣尉。蘇州沒有調新的司馬過來,然而有一位參軍去了别的地方公辦已經快走一個月有餘,根本沒見過徐聶。
傅安和齊染若無其事地走進縣衙去找張荀。
張荀急匆匆地從公堂出來迎接,他心裡特别好奇傅安查出什麼來,可是他連半句都不敢多嘴。
“張知州,就不問問我查出來了什麼嗎?”傅安反客為主。
“安大人代表錦衣衛查案,上邊應該是第一個知道,本官不該多問。”張荀如實回答。
傅安立刻變了臉,氣勢洶洶地走到公堂的堂椅上坐下。
“本州縣尉何在?!”傅安厲喝道。
張荀看情況不對勁,趕緊跑去蘇州最有名的曹碑賭坊去尋人。
進去一看張荀立馬就急了,蘇州誰不認識張知州,見狀桌上的賭局暫且都停了下來,賭坊的曹老闆來到張荀面前獻殷勤。
“張大人怎麼來?”曹海賊眉鼠眼的,“難道是找丁縣尉的?”
張荀非常生氣,瞪了一眼曹海,快腳走去三号賭桌使勁踹了丁雄。
“你個不知好賴的東西!上邊的錦衣衛指揮使安大人找你呢!自求多福吧!”張荀揮了揮手,兩名捕快把丁雄壓回了縣衙。
很快壓到了縣衙的公堂,丁雄一臉懵逼地跪在地上,眨了眨眼看着公堂之上的傅安和一旁被他氣的神馬的張荀。
“安大人,此人是本州縣尉丁雄。”張荀行了拱手禮道。
“徐聶可認識?”傅安問。
“不……不認識。”丁雄猶猶豫豫地道。
“你身為縣尉,徐聶是重犯你不知?”
丁雄沒有說話。
“說,徐聶怎麼死的!不然我帶你回京城試試錦衣衛如何審犯人的。”傅安狠狠地道。
丁雄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大氣粗喘道:“我那幾天一直在賭坊吃喝住,而且在這前一天上邊不是來過人審嗎。”
傅安一臉疑惑地轉向張荀,張荀不知地搖了搖。
“你可知上邊誰來的?”傅安質問道。
“看着像是禦史台的人,有種感覺雖然地位低,但是總有人惹不起的樣子,所以我才放手讓他們去牢獄。”丁雄解釋道。
難道是禦史大夫蕭鼎還是中丞趙韓銳?這些人為非作歹,是時候參他一本了。傅安心想。
“拉下去,丁縣尉領賞三十大闆。”
……
徬晚夜色闌珊,池水映月,傅安快馬回到醉翁樓在掌櫃那花了些銀兩買了晚飯。
齊染不想打擾傅安查案,所以下午半天他一直待在醉翁樓裡溫習,參透了很多古文和理化方面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