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文武百官及時到場,這次朝中除了一些出差的官員其餘人皆已到場,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可見又是一場不可避免的紛争。
“各位,今日有何要商讨的嗎?”隆慶帝問。
趙韓銳第一個站出來直奔主題:“臣,最近心憂天下百姓,前幾日入村落中走訪卻聽到一些虛言。”
“噢?趙卿說來聽聽百姓有何言?”
“是說前兩年周易之周侯之子周硯起兵謀反,為何遲遲不發配邊疆,現在百姓鬧得人心惶惶。請陛下三思。”趙韓銳趁着勁說完。
隆慶帝眉頭緊皺,低眸搓了搓大拇指。
“咳老夫想問,趙中丞何出此言,為何本官卻從來沒聽說此事呢?”齊員兼疑惑地道。
齊員兼身為朝中宰相,對出疑問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前些天他也是剛探查民情,卻聽來的不是此事。
趙韓銳笑了笑道:“齊宰相,或許沒聽說吧。”
“其實趙中丞說得也不是全無道理,事情比較嚴重就算百姓不說,朕會盡早安排的。”隆慶帝内心早就想把臨安軍發配了,以免後患。
“老臣認為周世子一個月後就可以去了,不知陛下怎想?”左淞趁火打劫。
左淞一直觀察周硯的一切行動,說白了不利于他的,左淞會想盡辦法除掉。也許是臨安軍坐擁五萬對将來的局勢有威脅,不得不除。
“好,就照左尚書令說得去辦,不管什麼時候去都是一樣的。”隆慶帝掩飾自己内心。
隆慶帝望去一旁的長公主,長公主絲毫不動搖,像是吃了定心丸來上早朝。
周硯是長公主必須犧牲的一個方位,若是當年沒有起兵謀反會有很大的變化,也許周硯投靠公主是可以活着的。
此次周硯帶着臨安軍就是去送死的,簡稱敢死隊,北擊的匈奴蠻橫無理,活着的希望不大。就算當年上官方文不求情也活不了這麼長時間,去邊疆隻不過是戴罪立功。
冷淵承見況便沒有說傅安囑咐他的事,畢竟長公主并沒有多說話,他選擇靜觀其變。在官場之道上要嚴謹慎行,是生存的本能之一。
“父皇,兒臣有要事與各位請教。”齊晟道。
“哦?晟兒這是有自己的主見了,不妨說來聽聽?”齊隆鄂很是納悶,平常的齊晟素來不參與朝中商談。
“兒臣建議徹查禦史台的所有在職官員,我懷疑錦衣衛傅大人前去蘇州辦案有關,與禦史台有一定的直接關系。且刑部人員尚缺,希望能盡快縣考選拔一衆人才出來,請陛下明查!”
齊晟此話一出,就别說是其他人家連隆慶帝都沒想到他會有如此之謀。雖說齊晟與長公主有一個治理天下的心,可行動上有些不一緻。
齊玥聽到齊晟這番話,皺了皺眉不是很樂意,甚至他這麼一說打亂了齊玥的一部分計劃。
“這……朕一定會安排縣考的,你放心好了,”隆慶帝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可晟兒你雖為巾國太子,但也要慎言啊……”
“太子殿下,誤要血口噴人!我禦史台上上下下都是我治理的,何來不當的關系!?”趙韓銳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