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母女三人這次回來隻為連溪,如今回門之日已過,陳文要南下經商,兩位姐姐也要收拾東西回邊疆了。
連溪把身體交給原主的殘魂,讓他道别。
連溪在系統空間了裡吃着冰棍,欣賞了一出令人潸然淚下的離别戲:“系統,你每天過的小日子真舒爽。”
系統嘿嘿一笑:“是吧,超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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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羽最近有些忙,每天都是摸着黑去摸着黑回來。朝堂上的事不算麻煩,但每日得小心行事避免露出馬腳,這倒有些費心思。
這天回來,雲白就和他說了今日發生的事,說連溪哭累睡了一個下午,至今還窩在房裡沒出來。
秦青羽聽罷,袍子都沒來得及換,就往廂房疾步而去。
連溪剛醒,雙眼還腫着。聽得那繡花木門“吱呀”一聲,下意識地轉過頭去,見來人是秦青羽,立馬拿起帕子擋住臉。
“怎麼了?”秦青羽見此,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立馬着急地問道。
“沒事。”帕子後面傳來連溪悶悶的聲音。
秦青羽心中擔憂,便伸手去拿他帕子:“遮住臉做什麼?”
連溪沒反應過來,帕子就被秦青羽拿下,那雙紅腫的眼睛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哎呀!”連溪下意識就用手遮住臉,慌亂道,“妻主不要看!”
“怎麼腫得這麼厲害?”秦青羽輕輕握住連溪的手腕,哄着可憐巴巴的小夫郎,“你放下來,我再看看要不要拿東西敷一下?”
“不要,連希現在很醜。”
秦青羽無奈,耐着性子哄道:“不醜,來,讓我看看。”
連溪這才猶猶豫豫地手拿下來。
秦青羽捏住他下巴,仔細看了看,便喚下人去地窖裡拿着冰塊過來。
“怎麼哭成這樣了?”他把連溪抱在懷裡,捏了捏他的手,低聲問道。
連溪悶悶不樂:“母親和姐姐走了,連希覺得很孤單。”
“她們又不是不回來了。母親經商這麼多年,經驗十足,大姐二姐各有本領,而且近來太平,打仗的幾率很小,她們不會出事的。”秦青羽親了親他的額頭,“再者說,不是還有我陪着你嗎?”
“可是妻主每天回來那麼晚,隻有吃晚飯的時候才能見到。”連溪控訴道。
秦青羽無奈,他也想多陪陪連溪,隻是最近确實忙了些。他不僅要應付工作上的事情,還要時刻注意不能暴露身份。
官情紙薄,誰也不能信。
但偶爾有秦桑的好友請客吃飯,他不得不去。想到這裡,秦青羽道:“明天晚上不回來吃飯了,冠清姐那邊請客。”
“看吧,還說陪我,現在連晚飯也不回來吃了。”連溪嗔了他一眼。
秦青羽握住連溪的手,讨好地笑了笑:“隻是明晚而已。後日就休沐了,可以陪夫郎一整天。”
連溪瞥了他一眼,問道:“除了妻主,冠清姐還請了誰?”
“就我們幾個朋友,你是知道的,沒有其他人。”秦青羽從下人手裡拿過冰袋,輕輕敷在連溪的眼睛上,忙自證清白道,“到時候連希來接我便是,就能證明我沒說謊了!”
“好!”連溪嘴角微勾,揚了揚小拳頭,“要是妻主被連希抓到偷吃的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