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痛,酥麻卻順着那一處蔓延開來。
他将我抱到内室,扔到床上,開始脫衣服。
我被摔的七葷八素,這床跟外面的凳子是同一質地,又冷又硬。我渾身哆嗦,顫抖着往下爬。
男人身上本就沒穿什麼,很快就坦誠相見。
我哪裡敢看他,如同一隻兔子,蹦跶着就往外跑。
“若是不想被打斷腿,就乖乖躺回床上。”
男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魔。
“不……不行。”
男人哼了聲:“有你說不行的份嗎?”
我急忙道:“那床又冷又硬,不……不舒服。”
他嗤笑一聲:“那你在上面好了。”
我真恨不能一劍捅死這色胚。
“我沒有多少耐心。”色胚開始催促。
我磨磨蹭蹭回到床邊,不小心瞄到了他的家夥,又被吓了一跳。
我為什麼要千裡迢迢,跑到這舉目黃沙的地方來受刑……
至于受刑的滋味如何……前期難以忍受,畢竟隻是進入就耗費了許多時間。還是色胚受不了,主動用舌頭做了擴張,才順暢起來。
我的小腹鼓起一塊,且随着他不斷動作,那凸起不停遊走。我被頂的難耐,最後哭着求饒,說不要了。
色胚冷笑:“這才剛開始。”
我簡直忍無可忍,擡腳踢他,卻被他捉住腳腕,暧昧的親了一口。
後來流了很多水,逐漸得了其中樂趣。我夾着他的腰,随他沉浮,身體滾燙火熱,竟連那床也不覺得冷了。
換了幾番姿勢,他耐力甚好,三次全留在我身體裡。
“你叫什麼?花靈是你什麼人?”
我悚然一驚,想要起身,又被他壓下,還往裡使勁擠了擠。
我呼痛。他又退了些,隻是仍在裡面,享受溫存。
“諸葛流雲找了個與花靈如此相像的女人來我這裡,想得到什麼?嗯?”
我冷冷道:“你去問她啊。去黃泉路上,攔住她問個清楚。”
“諸葛流雲死了。”他似乎有些吃驚,過了片刻,笑起來,“我都還活着,她竟然死了。”
“你與千機山莊的那些恩怨憑什麼算到我頭上?”我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握住手腕,在掌心印下一吻。
“人死債消,諸葛恪死後,我便沒有那麼多恨了。隻是他那些子孫太過讨厭,年年來瀚海找我麻煩,我便見一個殺一個,殺光了幹淨。”
我道:“你認識諸葛恪?”
“我與他是忘年交,他年長我三十歲,雖然隔了如許年歲,卻是無話不談的好友。可到後來,他居然因為一個女人跟我絕交。哼!别看那厮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骨子裡卻是男盜女娼,盡做些不幹不淨的勾當。”
我一瞬無言。以他現在的姿勢來看,竟然罵别人男盜女娼,真是好不要臉。
按他所說的算起,這人當與我爺爺同輩,想起剛才的荒唐,我簡直又羞又怒。
“諸葛恪年長你三十歲,若他還活着,已有兩百餘歲,那你……”
他眯起眼睛望着我:“如何?”
我咽了口唾沫:“真是老當益壯。”
他笑起來,眼神卻轉冷:“你這是嫌棄我老?”
我搖頭,剛剛的一番操作可是比京城裡的那些年輕子弟還要勇猛。
他滿意了,撫摸我的臉頰:“不管你是誰派來的,因為什麼來到這裡,我都很歡喜。”
“你能跟我說說諸葛恪當年的事嗎?”我道。
諸葛恪與花靈,還有長樂開國祖皇帝,三人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男人一臉鄙夷:“不就是諸葛恪看上了人家小女兒,想要老牛吃嫩草,被花昀拒絕了嗎。諸葛恪落不下面子,一氣之下離開了皇城,退隐江湖。”
諸葛恪在定國之戰中立下大功,若隻是求娶公主,祖皇帝沒有理由拒絕,難不成其中另有隐情?
“那你又為何與千機山莊結下仇怨?”
“說到底還是因為那花靈。”他凝望着我,目光中有得色,“她看不上諸葛恪,卻看上了我,非要跟我私奔。”
我:“……”
我就不該多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