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莫轶躺在床上,把陸非林抱在上面,摁着頭,親在一起。
從摔在床上開始,陸非林就閉上眼,沉溺其中。
屋裡燈光昏暗,隻有床頭小燈在發揮着作用。
嘴巴在互相猛烈的交流着,陸非林的腦袋開始出小差。
今晚是不是要做到最後了,哇,就是今天了嗎,好奇妙,話說趙莫轶家裡有東西嗎,他該有嗎。
不停的交換口水,兩個人的手也交纏着,在對方的身上仔細探索。
可能是嫌阻礙,趙莫轶擡手把陸非林的T恤一把脫了去,陸非林也不甘示弱,揪他的上衣,趙莫轶幹脆就自己來脫。
完美的身體曲線再次暴露出來,陸非林的手第一時間就攀附上去。
趙莫轶把他向上抱抱,迎上去親吻他的身體。
床頭燈是橙黃色,陸非林的身體卻是瑩潤白皙,像一塊上好的玉石,趙莫轶手摸不夠,恨不得咬一塊下來。
陸非林抱着趙莫轶的腦袋,雙腿不自然的糾纏着,感覺自己像個大西瓜,在被人查看熟成度。
直到趙莫轶的手碰到瓜秧,陸非林一下子顫抖起來,那裡是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人碰到,還是一雙比自己大許多,完全不同的手。
陸非林弓起身子,抱住趙莫轶的肩膀,臉憋的通紅。
一會兒,陸非林癱倒在床上,趙莫轶伸手到床頭櫃上拿紙巾,開空調。
陸非林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趙莫轶真的白,是像刮膩子的牆面,嶄新的卷紙,一種均勻的冷白色,不似真人。
他一口咬上去,趙莫轶挑眉低頭看他,躺了回來,伸手摩挲他的腰。
底下好像還有個大卷紙抵着自己,就是那種老式的卷紙筒,陸非林想助人為樂,就伸手上去。
趙莫轶卻想禮尚往來,也再次伸手過來。
情意的想通,使兩人再次親吻在一起。
盛夏的房間裡,門窗緊閉,空調在努力工作,但房間裡的溫度還在節節攀升。
…… ……
陽光大好的一天,厚重的窗簾也被光照削薄了好幾層,陸非林迷迷瞪瞪地睜眼,看着這光景,腦子裡緩慢的想,估計得九十點了吧。
扯扯被子,伸個懶腰,習慣性的探身去夠床頭櫃上的手機。
嗯?摸了個空。
睜眼一看,安全不一樣的室内裝修。
嗷!他在趙莫轶家裡。
陸非林一個翻身坐起來,床上隻有他自己,屋子裡也隻有他自己。
把團在腿下的被子抽出來抱着,陸非林開始回想昨天。
聚餐,喝酒,人來人往,趙莫轶家,互相幫助。
陸非林一時間不确定是該慶幸還是悲傷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他昨天親自上手了,趙莫轶的功能挺正常的,還很雄偉,所以不存在不行的狀況。
那就是趙莫轶懸崖勒馬了。
嗯……也挺好,下次選個氛圍好的夜晚,他一定保持清醒,記住這重要的時刻。
把自己哄好了,陸非林爬下床,打算出門看看,會不會有賢惠的男人在準備早餐。
滿懷期待的出門,然後面對空蕩蕩的客廳。
看着寂靜的房間,陸非林腦袋上全是問号,趙莫轶是在演什麼逃婚小嬌妻嗎,跟總裁一夜情之後,就要一大早溜走。
但這是他家啊。
陸非林撓撓頭發一時間不知道幹啥,閑閑溜達到陽台,隔着落地窗,看下面小區花園裡已經有帶小嬰兒出來曬太陽的了。
小baby抱着奶瓶,吮吸的非常用力,陸非林旁觀着,感覺也聞到了香味。
餘光一瞥,看見廚房好像不太尋常。
汲着拖鞋過去,發現是一桌面的早餐,未完成版。
電飯煲裡是小米粥,還散發着玉米的香氣;小鍋裡是加熱放涼的牛奶,表面有一層薄薄的奶皮;蒸鍋裡是幾個小籠包、奶黃包、燒賣;旁邊還有一包吐司、瓶裝牛奶、雞蛋等。
陸非林啧啧稱奇,趙莫轶是打算當田螺男人嗎,一頓早餐準備的像月子餐。
但問題是,隻差一步的早餐在這裡,準備早餐的人呢。
陸非林找出手機來,也沒消息,如果是什麼急事出門,趙莫轶也總會給他發個消息吧。
那可能是,去買别的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