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槐序順勢将她的腰她往下按了按,含住了她的嘴,咖啡下咽,他轉守為攻,貪婪地攫取她的味道。
許绡玉沒想到他還有心思親她,此時她膝蓋跪在椅子上想踹他也踹不了,手一松她感覺自己就落到他懷裡了,她不甘心被他抱個滿懷。
“唔唔唔!”她撐着他肩膀的手用力拍了兩下。
宴槐序松手,許绡玉得了自由,她瞪着他,滿眼憤怒:“你禽獸啊!”
宴槐序笑,他站起身看着她:“我點了總要嘗一嘗吧?”
“很甜。”他評價了一句,然後低頭吻去她嘴角的咖啡漬。
許绡玉偏頭哼了一聲,宴槐序笑着從衣服内袋裡拿出手帕給她擦了擦嘴:“口紅都花了。”
估摸着許绡玉氣應該消了,他牽住她的手揣進了兜裡。
“老闆,賬記宴楓頭上。”
牽着許绡玉回了辦公室,許绡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着手臂把自己往裡塞了塞。
宴槐序挨着她坐下:“還生氣呢?”
他抓過她的一隻手帶着摸向自己的腹部:“給你摸摸。”
許绡玉沒憋住,笑了一下,但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又趕緊把臉色擺起來。
宴槐序反問:“不喜歡?”
許绡玉眼珠轉了轉,随後直接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喜歡啊,怎麼不喜歡。”
她把手從他衣擺下伸了進去,摸着結實又有彈性的肌肉,她俯身咬他耳朵:“話說,宴叔叔,我們還沒在辦公室試過呢~”
感覺身下宴槐序有了反應,她立馬起身離開,狡黠地笑了笑:“不—可—以——”
挑逗了一下宴槐序,她雀躍地坐回沙發,在辦公室裡哼起了歌。
宴槐序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低頭看手機,見他沒搭理自己,許绡玉探過頭去看他的手機:“看什麼呢?”
“帶你出去玩。”他在翻看飛機票。
“去哪兒玩?”許绡玉好奇,趴在他身上問。
宴槐序偏頭:“去看日出怎麼樣?”
“好啊。”許绡玉在他精壯的小臂上畫着圈,嘴裡随口答應。
宴槐序翻看了一會兒然後給人發了消息,他轉頭,許绡玉正玩着他的西裝扣子,試圖把扣子給他拆下來。
“拆了給我買件新的。”他說了一句,合上手機,“我們自駕過去怎麼樣?”
“我不,開車很累。”許绡玉嘟囔。
“好吧,那我讓人訂票。”宴槐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兩人如同恩愛的情侶,一起商量着外出遊玩的計劃。
說走就走,收拾了東西,趁着天氣不錯就出發了。
山是隔壁市裡的山,是個看日出的好地方,許绡玉換了身輕便些的運動裝,和宴槐序在天黑前到了山下。
站在路邊,她仰頭望着已經開始亮起的路燈:“真的要自己爬嗎?”
宴槐序背着一個背包,穿着和她同色系的運動服,伸出手:“當然,你自己說的。”
許绡玉沒話說了,她伸手,認命地拉着他,開始往山上走。
山路還算平緩,四周夾雜着各種動物的叫聲,路上有燈,但是燈都不是特别亮,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那道路兩側的密林讓許绡玉覺得有點恐怖,她拽緊了宴槐序的手。
好在,夜爬的人并不少,時不時會有人從身邊路過,還有一些騎摩托的青年,像山路上的猴子,發出刺耳的叫聲。
雖然許绡玉覺得這叫聲很難聽且讨厭,但是卻也讓她多了幾分膽氣,至少路上不是隻有她和宴槐序兩個人。
盡管兩人都走得慢,但許绡玉也開始覺得腳疼了,她很少這樣走路,去哪兒都是車接車送,這樣熬夜爬山,她是一次也沒幹過。
走了一段路,她終于在路邊看到一個休息的位置,連忙坐了下去。
坐下之後,她恨不得當場脫下鞋子按按自己的腳,可是現在在外面,時不時還有其他人路過,她顧及形象做不出來。
“我腳痛。”她仰頭對坐在身邊的宴槐序抱怨。
宴槐序把水遞給她,順手擰開瓶蓋:“後悔了?”
許绡玉老實地點了點頭:“後悔了。”
幽黑的山林,讓她一時間有些走神,她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那些并不讓她覺得開心的事。
望着黑漆漆的山路,她猛灌了幾口水,站了起來:“後悔了也得走,走吧。”
宴槐序跟着起身,朝她伸出手示意她抓住自己的手,許绡玉沒有拉住他,她歎了口氣,眼睛望着那黑色的山路,繼續往前,她好像根本就沒注意到他。
宴槐序眯了眯眼睛,他不動神色地收回了手,走在她身旁一兩步的距離。
許绡玉卻在走神,腳底傳來陣陣酥麻疼痛,加上夜晚的寂靜,她心緒開始飄遠。
她其實也好像吃過苦,林雯雯的母親嫁給許聞中的時候,她被鎖在地下室裡,鎖了兩天一夜,後來還是許延舟找到了她。
許延舟也被那個女人針對過,推下了天台,摔斷了一條腿,雖然後來治好了。
好像也是因為這件事,她和許延舟被接到了老宅。
“小小。”
許绡玉猛地回神,眼前,宴槐序在她前面蹲了下來,寬闊的後背讓她以為是許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