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延舟給許绡玉打電話時,許绡玉正坐在宴槐序身上。
宴槐序折騰得有點狠,她眼角泛紅,聽着電話聲,她連忙身上去掰自己腰間的手。
“我接個電話……”
宴槐序停下動作,坐起身抱住她,許绡玉悶哼了一聲。
宴槐序拿過電話點了接聽,把手機放在她耳邊:“沒事,接吧。”
許绡玉咬唇,瞪了他一眼,随後放輕了聲音:“哥,怎麼了?”
許延舟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響起:“在哪兒?”
“在外面,今晚不回了。”她壓着聲說,“沒事我挂了。”
“小小,注意安全。”許延舟語氣淡淡的。
許绡玉愣了愣,她笑得眉眼彎彎:“嗯,知道了。”
電話挂斷,宴槐序将手機往邊上一丢,攬着她的腰翻身一轉,将許绡玉壓在了身下,他看着她明顯帶着情欲的臉,侵略性地氣息包裹住她:“我們繼續。”
許绡玉喘息着回應他,兩人再次陷入欲望之中。
一夜無眠,許绡玉起床時已經是下午一點過了。
這裡是宴槐序家的别墅,很大,一共四層。
許绡玉簡單洗漱後,穿着宴槐序的襯衫下樓,這裡沒有她的衣服,至于她那件禮服,早被宴槐序撕壞了。
她打着哈欠下樓,汲拉着和自己的腳一點都不相符的大号拖鞋。
聽着客廳傳來的聲音,她揉着眼睛往那邊走:“宴總,我餓了……”
她的聲音逐漸變小,客廳有人,宴槐序還是那身睡衣,而在他對面,坐着一個氣質溫婉的女人。
女人看起來年紀二十七八,相貌清秀,但周身氣質溫和,有種大家閨秀的模樣。
聽見許绡玉的聲音,女人眼裡閃過一絲惱怒,她看着宴槐序:“你現在還會帶女人回來了?”
她這話滿是女主人的态度,許绡玉挑眉,扯了把椅子在一邊坐下。
宴槐序看見她這幅模樣,無奈,他招招手:“小小,過來。”
許绡玉淡定,甚至翹起了二郎腿:“你們聊。”
宴槐序揉了揉額角:“一會兒和你解釋。”
說罷,他看向對面的女人神色不耐:“方婉,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的問題我幫不了你。”
聽到這個名字,許绡玉好奇地看向那個氣質溫柔的女人,她當初勾搭宴槐序的時候,自然調查清楚了他的背景。
天盛總裁,宴家長子,手段出奇,三十二歲便是宴家話事人,他離過一次婚,商業聯姻,對象是一個房地産商的女兒,結婚一年後兩人離婚。
聽到宴槐序的話,方婉紅了眼眶:“可是,我隻能找你了……”
宴槐序歎氣:“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你家的問題,我救不了,我也不可能搭上宴家的資源去填你家的火坑,宴家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方婉咬牙,她定定地看着他:“隻要你願意幫忙,我什麼都能做!”
宴槐序搖頭:“看在夫妻一場,我可以給你一些錢,但是,其他的,不可能。”
許绡玉聽着兩個人說話,她回想了一下,方家,房地産商,她有了大概的印象。
她好奇地插嘴:“你家是豐華集團?”
方婉轉頭看向許绡玉,她蹙着眉頭,對許绡玉這幅模樣很是看不慣,她哼了一聲:“和你沒關系。”
許绡玉微笑:“的确,豐華這次搞不好真的就破産了,宴總不幫你,你還是去想想,你家是得罪什麼人了吧?”
方婉聽到這話,這才第一次正視起了許绡玉,在她眼裡,許绡玉大概就是宴槐序的情婦而已。
“你是誰?”她鄒着眉頭問。
許绡玉沒回答,而是看向宴槐序:“這就看宴總怎麼說了。”
聽着許绡玉的話,宴槐序知道她準是有了點脾氣,他滿是無奈,看向方婉:“這是許家大小姐,許绡玉。”
方婉驚奇:“許家?重睿的許家?”
宴槐序點頭,他隻覺得過會兒估計又得哄好一會兒才能把許绡玉給哄好。
他望向許绡玉:“我的前妻,豐華的方婉。”
許绡玉朝她點點頭:“方小姐,你好。”
方婉的眼神在許绡玉和宴槐序之間流轉了一番,然後笑了笑:“你們倒是般配。”
她又看了一眼宴槐序,然後否定了自己方才的話:“宴槐序,你倒是配不上許小姐,二婚男人。”
她這一番話頓時讓許绡玉心情愉悅,她笑了,至少方婉取悅了她:“方小姐,你家那個問題,宴總還真幫不上忙。”
她想了想說道:“你可以去問問張家,他家在這方面有人脈,而且他最近經濟上有些問題,恰好需要一個由頭,你給他說是我介紹的。”
她沉吟了一下,笑着說:“他欠我人情。”
方婉面露喜色,随後又有點警惕地看向許绡玉:“許小姐這麼幫我……”
許绡玉搖頭:“相反,這對我來說隻是舉手之勞,宴總也不是幫不了,而是他不能幫,而我,就沒這個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