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破産了呢?”宴槐序撫摸着她,輕聲問道。
許绡玉望着他,秋波盈盈:“那我大發慈悲,包養你吧。”
宴槐序失笑:“破相了呢?”
許绡玉白了他一眼:“那肯定去找個更帥的呀,本小姐又不差錢。”
宴槐序吻着她的臉,圈着她腰的手一點點收緊。
這一個半月許绡玉好像都把他忘了,本來他心裡有些不岔,可是看見她之後,那點怨氣好像也消失不見了。
懷裡許绡玉叽叽喳喳說着什麼,他沒仔細聽,就随口應和着,他現在一心隻想回去,然後堵住她的嘴。
他把玩着她柔軟的手指:“小小,最近在忙什麼?”
“忙生意呗,反正一天天就那麼點兒事,人情世故啊。”許绡玉撅着嘴說。
“看起來很忙,都沒空和我見面。”宴槐序漫不經心地說道。
許绡玉微頓,随後立馬揚起笑臉:“什麼嘛,我可想你了,超級想你的,每天都在想你。”
這段時候她完全忘了這個人,但是并不妨礙她說點好聽的哄哄他。
一路回去,幹柴烈火,颠鸾倒鳳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和宴槐序睡了一夜,天亮時的陽光讓她覺得刺眼。
側身抱住宴槐序,她迷迷糊糊地開口:“幾點了?”
宴槐序将她有些淩亂的頭發别到耳後,溫聲說道:“十一點了,還要再睡一會兒嗎?”
許绡玉有些困難地睜開眼:“不行,不能睡了……”
她扒拉着宴槐序坐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
她轉頭,宴槐序正靠着床頭接電話,似乎有些不耐。
“怎麼了?”她笑着趴到他身上問道。
宴槐序伸手輕輕撫摸着她細膩的肌膚,轉頭對着電話淡聲說道:“你要明白,你這個位置不可能讓你感情用事,你是管理層,你做不了主,能做主的是我,我可以發善心,因為我是老闆,但你不是,你就必須要按照規章制度辦事。”
“他情況不好,家裡困難,你可以同情,也可以心軟,但你不能就這樣公開開後門,否則以後,你的工作還做不做?”
“他有困難你可以和我說,但是,你不能擅作主張。”
“下不為例。”
他挂斷了電話,有些煩悶地捏了捏眉心,低頭和許绡玉解釋:“秘書處有個秘書家裡出事,特助給他放了長假沒和我做報告。”
“那确實該批評。”許绡玉評價了一句,然後轉移了話題,“别不高興了,要不要陪我一起出去玩?”
宴槐序笑了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還有力氣出去玩?”
許绡玉挑眉:“開玩笑,老男人,你以為你很行?”
宴槐序一怔,随後反身将她壓在身下,直接一手壓住她的手腕,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再說一遍?是誰昨晚上哭着說不要了的?”
體型差距帶來的壓迫感讓許绡玉下意思後縮了一下,随後她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宴槐序,望着宴槐序深邃的眼眸,她沒忍住笑了:“哈哈哈哈,叔叔,你好油膩啊。”
宴槐序咬牙,低頭直接堵住了她的嘴,許绡玉被他壓在身下掙紮不得,隻能在嘴裡發出“唔唔唔”的抗議。
親吻分開,宴槐序盯着她問:“還說不說?”
許绡玉求饒:“錯了錯了,叔叔最棒,叔叔最厲害了。”
宴槐序這才松開手,許绡玉得了自由,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走,換衣服洗漱去,然後出去吃飯。”
宴槐序抱着她起身一起去了衛生間,換了套休閑的衣服,兩人手牽着手出了門。
随便找了家餐廳吃完飯,兩人在商場裡閑逛。
“買個包?”宴槐序站在奢侈品店面問。
許绡玉順着他目光看過去,頓時無語了,那包邊上有個皮質的小手铐,裝飾搭配的。
“就喜歡這個?”她問。
宴槐序揣着她的手十分自然地回答:“進去看看。”
許绡玉跟着他進去了,進去之後她更無語了,這家奢侈品這個月的主題是SM,裡面擺放的東西都奇奇怪怪。
她轉頭看着明顯有些開心的宴槐序:“你休想!”
宴槐序微笑:“我喜歡那條鍊子,小小你戴起來一定很好看。”
他說的鍊子是一條珍珠胸鍊,許绡玉反手拽着他門口走:“都說了,休想!”
宴槐序隻能跟着她走出店面,随後低聲問她:“難道小小不想我穿起來給你看?”
許绡玉一愣,腦海裡莫名開始浮現出宴槐序赤裸着胸膛穿着胸鍊的模樣,她心頭有幾分興奮的情緒冒出來。
她抿唇,擡頭看向宴槐序:“不許在外面買。”
“姐姐。”嬌弱的聲音響起。
許绡玉和宴槐序同時望過去,一邊,林雯雯挽着蘇宇緻站在不遠處,林雯雯怯懦的目光看着許绡玉。
“啧。”許绡玉咂舌,她拉住宴槐序厭惡地哼了一聲,“真倒黴。”
厭惡的兩個人湊在了一起,讓她的厭煩感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