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宴槐序的話,許绡玉有些錯愕地擡起頭,她注視着他深邃的眼眸,有些啞聲:“你,為什麼?”
宴槐序倒是比較淡定,他攬着她的腰,眼中含笑:“你是我的女朋友,這個理由不夠?”
許绡玉坐直了身體,此刻,會客室沒有其他人,而且,一時也不會有人過來,她抿了抿唇,直勾勾地盯着宴槐序:“我和你的關系,一開始不是這樣的,我們沒有感情,你做這些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宴槐序輕笑一聲:“小小,是誰前段時間還在床上逼着我發誓隻許喜歡她一個人的?”
許绡玉哽住,她那個時候情緒上頭,加上宴槐序的模樣确實讓她失神,胡言亂語而已。
她避開宴槐序的眼神,把頭側到一邊,小聲嘟囔:“我亂說的。”
宴槐序伸手把她腦袋掰了過來,強迫她和自己對視,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說喜歡你,是認真的。”
“那你對其他女人也這樣?”許绡玉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出來的那一刻她就後悔了,立馬閉上了嘴。
宴槐序好笑,他微微搖頭,眼神有些失焦:“你不一樣,你知道嗎?見到你第一次,我才有了所謂的心動的感覺。”
這話許绡玉不知道咋接,說實話,若是論心動的感覺,她大概隻有在之前宴槐序翻牆進屋的時候才有一點兒,在那之前,在她眼裡,宴槐序的标簽是器大活好,财大氣粗,就是年紀有點大。
但是她是不打算告訴他的,既然宴槐序願意替她出氣,而且,看樣子很為她着迷的樣子,她也不介意,反正就是說些好話而已。
腦袋裡轉過彎來,她一下撲到宴槐序的懷裡,朝他撒嬌:“叔叔真好,我也喜歡叔叔,叔叔你好香,想親你。”
宴槐序微微挑眉:“我沒說不能親。”
許绡玉傾身,紅唇落在他的臉上,口紅印在了他的臉上,她很是滿意,宴槐序臉上的唇印像是她打下的标記,這個男人是她的,且隻屬于她。
她起身坐在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聲音輕輕柔柔的:“叔叔,怎麼辦,好想和你做,喜歡你的味道,喜歡你的肌肉,也喜歡你的臉。”
宴槐序親了親她的臉,低聲問道:“還有呢?”
許绡玉笑起來,眼波流轉輕撇了他一眼,笑嘻嘻地回答:“還喜歡叔叔的錢。”
宴槐序無可奈何地哼了一聲,擡手看了看時間,溫聲說道:“她的事交給我,我還有一會兒,先把事情說完,開完會帶你去吃火鍋。”
“好啊,可以叫上宴楓和樓下的咖啡店老闆,剛好幫他一把。”許绡玉從善如流地答應。
宴槐序起身,他整理着有些淩亂的衣服:“你倒是好心。”
許绡玉倒是直言不諱:“我八卦嘛,你去開會吧,我回你辦公室等你。”
“嗯,這裡交給保潔來收拾就行。”宴槐序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轉身又回了會議室。
剛到會議室,人已經坐了一圈了,他坐下,會議桌上的諸人神色各異,他們紛紛低頭,互相用眼神傳遞着信息,宴槐序視而不見,咳嗽了一聲準備開口說話。
宴楓看着宴槐序臉上那清晰的唇印,幾番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忍住開了口:“那個,宴總,你擦擦臉。”
他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宴槐序楞住,他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看着自己指尖上的紅色,有些沉默,饒是他平日裡不動如山,此刻也覺得有點兒尴尬。
他低頭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擦了擦臉,深吸了一口氣,既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他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一衆人等紛紛搖頭,表示沒有關系,沒看到,倒是有人反應過來:“宴總,我看你女朋友有些眼熟,她是?”
宴槐序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勾,他介紹道:“許绡玉,她是許延舟的妹妹,訊歌的股東,不出意外的話,等年後,她應該會出任訊歌CEO。”
像于岩這種已經知道的人倒沒太大情緒,雖然天盛和訊歌在生意上存在競争關系,可是利益上沒有永久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道理在座的都很清楚。
不知道的人清楚後,誇了兩句般配,宴槐序微笑:“等年會我向大家好好介紹一下。”
宴楓在一邊翻了個白眼,宴槐序隻是簡單說了兩句,緩解了一下氣氛之後,再次進入了會議的主題。
許绡玉回到了宴槐序的辦公室,她倒是沒受傷,把林雯雯打了一頓,她心頭也沒那麼氣了。
她坐在辦公椅上轉了兩圈,想了片刻後給許延舟打了個電話,許延舟應該是還在忙,電話那頭聲音嘈雜:“小小,什麼事?”
“剛才林雯雯來找我了,她最近應該是出什麼事了,她在我面前罵我和媽媽還有你,我把她打了一頓。”許绡玉很是簡潔地把剛才的事講述了一下。
許延舟的呼吸頓了一下,随後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我就是說,哥,你看看林雯雯最近是出什麼事了,我不想她的事鬧到爺爺面前。”
許延舟沉吟了片刻後應了下來:“嗯好,我讓人查查,鬧不到爺爺面前的,你放心,她罵你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