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宴槐序的反問,許绡玉低頭笑了笑,将心頭的疑惑問出了口:“以你家的情況,和她聯姻,我才覺得奇怪。”
宴槐序失笑:“我是不是該認為,小小,你在吃醋?”
許绡玉挑眉:“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不可以?”
宴槐序微微搖頭:“當然可以,我隻是有些高興,我和方婉認識很多年了,當初結婚,是因為她家裡的情況确實不太好,我媽和她媽關系又不錯,我自己當時又不在意這些東西,說順帶的事情,也就同意了。”
許绡玉繼續追問:“她喜歡你?”
宴槐序沉默了片刻,他再次搖頭:“應該不會,我們結婚了一年,基本的交流隻有公司上的事情,她忙她的,我忙我的,好幾天才說得上一次話。”
許绡玉沉吟了片刻,她第一次見方婉的時候,方婉看起來是個很溫婉的女人,而且,言語間對宴槐序好像也沒什麼感情,她想了想繼續問:“那你為什麼要和她離婚?”
宴槐序低下頭,看着自己面前的粥碗,粥的熱氣往上蒸騰,他喝了一口,直勾勾地看着許绡玉的眼睛:“我不确定,隻是有一天,突然就覺得,她不是我想要的共度餘生的那個人。”
他沒說是那一天,許绡玉也沒再追問,隻是換了個話題:“那後來離婚了呢?”
“談過兩次戀愛,都覺得不合适然後分手了。”宴槐序平靜地總結了一下從離婚之後的感情史。
他一邊吃着早飯一邊暗自打量着許绡玉的神情,他還記得自己當時和方婉商量離婚時,自己那一直覺得無聊的心思好像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許绡玉,那個有些稚嫩的帶着些少女模樣的許绡玉,穿着一襲長裙,就站在街邊,漂亮的臉蛋上帶着毫不掩飾的張揚,讓他轉不開眼睛。
後面的幾次見面,好像也是這樣,兩個人隔着距離,她禮貌而疏離,而他卻忍不住去看她,終于,在一場宴會上,她主動朝他伸出了手,于是他理所應當地抓住了。
“可是我看你對我還是挺好的。”許绡玉一邊吃飯,笑嘻嘻地說道,“你對她們也這樣?”
宴槐序嗯了一聲:“不,你是第一個,對方婉,是責任,對另外兩個人是嘗試,對你,是我喜歡。”
“那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許绡玉笑得眉眼彎彎,她用略顯誇張的語氣說道,“你可是堂堂宴家長子,天盛總裁,好幾個集團的大股東。”
宴槐序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放下了手裡的筷子:“你要是再這樣,信不信今天不讓你回家了。”
許绡玉偏頭看他,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我沒說要回家啊,叔叔打算怎麼處置我?囚禁我,還是捆綁?”
“或者———”她拖長了語調,似笑非笑,“我把你關起來,怎麼樣?”
“以後你哪裡也不許去,什麼也不許穿,就在家裡等我,專屬于我一個人,不許别人碰你,也不許任何人看你,你隻能看我,也隻許看我。”她帶着笑一句句說道。
宴槐序笑而不語,他擦着嘴,微微擡了下下巴,示意她繼續說。
許绡玉輕哼了一聲,接着描述道:“如果可以的話,作為給你的獎勵,可以穿你喜歡看的那個胸鍊,也可以讓你給我戴一戴你喜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放下筷子,看着桌上還剩了不少的食物,擡起下巴高傲地說道:“說完了,也吃飽了。”
宴槐序起身,走到她身邊,微微附身,裸露的結實胸肌呈現在許绡玉的面前,他語調帶着笑意:“雖然不可以,不過,小小,我還是想看你穿。”
“你都說了不可以,我當然也不可以,回去睡覺了,你不是累了嗎?”許绡玉也不客氣,起身伸手環上他的腰,把腦袋埋在他的胸膛上,溫熱富有彈性的肌膚讓她不由自主地蹭了蹭,“叔叔的奈奈好舒服。”
“雙标。”宴槐序拍了一下她的後腰,半摟着她往樓上走去。
再次回到了溫暖的床鋪,許绡玉沒多少困意了,宴槐序被叫了起來,也沒多少想睡的念頭了,索性躺在床上一起玩起了遊戲。
宴槐序很少玩遊戲,許绡玉倒是玩的不少,她沒料到,宴槐序還不會玩遊戲,毫不客氣地将他嘲笑了一番後,帶着他開始玩起來。
和宴槐序膩歪地待了大半天,許绡玉也磨蹭着準備回去了。
換了套厚實衣服,這次兩個人沒打算走下山了,許绡玉坐在副駕駛,撐着臉望着車窗外的雪景,一邊和宴槐序說着有的沒的。
“宴槐序。”
宴槐序開着車淡然地回應她:“嗯?”
許绡玉笑呵呵地問:“過兩天有個晚宴,一起去嗎?”
“可以。”
“那過年的時候,我們去海邊玩兒怎麼樣?”她撐着臉漫不經心地接着問。
“好。”宴槐序回應自然。
“你以後就不許喜歡别人了,行不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