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星次之,大多是二三線演員,或者有些門路的人。
再就是三星,就像他這般有些戲份和台詞的人員。
再接下來就是二星,一星,三無人員了。
其實,這還是劇組财大氣粗,有錢,要是資金緊缺的劇組,便是主演也最多住三星。
小白眨眨眼,“要不要我再教你幾招,好重新讨回陳總的歡心。”
江猛沒想到他說話這麼露骨,這樣的私事也當白話來說,仿佛說的是吃了嗎、今天天氣真好之類,更加的尴尬不已。
“不用了,謝謝,我還有事,先回了。”江猛匆忙走開。
小白兀自在笑,“免費教你,不收費的哦。”
江猛哪敢回話,趕緊就關上了房門。
門一關上,視線一隔絕,小白臉上的笑頓時收了回來,面無表情,“什麼東西!”
暗罵一句,随後從口袋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然後狠吸了一口。
--
回到房間後,抛卻與小白毫無營養、頗具顔色的對話,江猛對着視頻和書本,照例學習了一個小時。
時間差不多,他就去洗澡,準備休息。
前世他的作息就很規律,現在自然也不例外。
擦着微濕的頭發,江猛忽然就回過味來了。
難怪在會所那晚,陳總頭發濕漉漉,還出言提醒他幫他吹頭發。
當時他心裡是抗拒的,壓根就不懂吹頭發的妙處,自然而然的拒絕。
現在倒是有了感觸。
吹頭發,吹的哪裡是頭發,撩撥的根本就是荷爾蒙。
忽然就想念陳總了。
其實也才一天沒見面。
但他還是撥了視頻給陳雲鏡。
沒一會兒,陳總就接了視頻。
戴着眼鏡、斯斯文文的臉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陳總似乎還在工作,以一貫的平和語氣問道,“怎麼了?”
江猛撓撓頭,“沒事,就是想跟你說說話。很忙嗎?”
“還好,手上這份合同看完。”
“哦。”
似乎就沒話說了。
但現在的江猛已經不是兩天前的江猛了。
面對與他有了肌膚之親的陳總,他似乎放開了很多,膽子也大了些許。
他對着鏡頭,忽然撩自己的頭發,并說,“陳總,現在我懂吹頭發的意思了。”
陳雲鏡先是一愣,随後就是一笑,“你這個反射弧夠長的。”
但也側面說明,江猛是真真實實的沒接觸過這種事,單純的緊。
而這個人的第一次是他的。
就算過程與他規劃中的完全不一緻,但是,好像也可以原諒。
“下次,我幫你吹。”
江猛忽然低語。
這完全就是在明晃晃的邀請了。
幽靜的夜裡,青年俊俏的臉蛋,低低的話語,無意間散發出來的性感,陳雲鏡的耳尖忽然紅了紅。
突然就想起了那夜的激烈荒唐,那處地方忽然蠕動了一下,激的陳雲鏡的坐姿都有些不穩起來。
“怎麼了,陳總?”
江猛哪裡懂陳雲鏡此刻的心境,還傻傻的出聲相詢。
“……沒,沒事。”
陳雲鏡勉力壓住口中的顫抖,盡量平穩,“阿猛,我還有點事,先這樣。”
後又加了一句,“我期待你幫我吹。”
說完他就匆匆挂了。
留江猛與手機面面相觑。
陳總這是怎麼了?
生病了又不像,但有點像那夜事後的樣子。
這都兩天了,陳總還沒有恢複過來?
竟虛成了這樣!
挺可憐的。
而被莫名打上“腎虛”标簽的陳大老闆,在挂了與江猛的視頻通話後,便立馬去了衛生間,好半天才出來。
臉色通紅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