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猛還以為今晚他可以頭腦清醒的感受一場完完整整的性//事,但是!
所以說但是,陳總壓根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在他使出渾身解數把陳總伺候的舒舒服服,還在他手中去了一回,而他自個都快憋爆炸的時候,陳總又讓他停了下來。
江猛,“……”
“陳總您要幹嘛,再這樣我會痿的,真的!”
江猛忍不住咬了一口陳雲鏡的頸肉,控訴。
陳雲鏡也自覺對不住他,但他有他的節奏,輕聲安撫,“乖,一會兒就好,晚上讓你舒服。”
江猛還以為陳雲鏡要去做什麼或者拿什麼助興的道具來,結果他拿了酒來。
江猛疑惑,“陳總,又要喝酒?”
陳雲鏡點頭。
江猛,“為什麼一定要喝酒?”
“能不能不喝?”
陳雲鏡不為所動,“現階段還是喝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江猛一點都不想喝。
完全不想喝。
眉頭緊皺。
但在陳雲鏡堅持的目光下還是妥協了。
他拿起陳雲鏡倒好酒的酒杯,說了一句,“陳總,你放心,我的嘴巴真的很牢,不會亂說話,你腎虛的秘密我會幫你保守好。”
“下次真的不要讓我喝酒。”
然後,一口氣把一杯酒喝完了。
以後他怕是要得白酒PTSD了,再也不喝白酒了!
陳雲鏡卻是疑惑:腎虛?
我腎虛?
大學生的腦子一天到晚在想什麼亂七八糟!
他才不腎虛!
他健康的很!
但這會兒大學生都開始暈乎乎了,斥責他也沒用,還是好好的感受今晚的幸福生活。
一夜春宵。
其中細節自不必細說,反正兩人都得到了歡愉。
陳雲鏡在當時就恣情縱意,在頭腦不甚清明的江猛面前徹底放開,不再壓制,盡情享樂。
江猛呢,雖然當晚頭腦不甚清晰,細節也是朦朦胧胧、隐隐約約,但他第二天神清氣爽,神采奕奕,那也是不争的事實。
總而言之,昨晚折騰了大半宿,卧房都被弄的亂七八糟,兩人大體還是滿意。
照舊江猛先醒,陳雲鏡仍在睡着。
江猛在人臉上摸了摸,又親了親有些被磨破了皮的唇瓣,然後摟着人,又睡了個回籠覺。
再度醒來,陳總已然醒了,還梳洗妥帖,換了一身幹爽的睡衣,沒躺在皺巴巴的床上,而是躺在了房内一側幹淨的大沙發上。
見江猛起來了,他就說,“猛,你把房間整理下,然後開窗通風,你也要去洗澡換身衣服,都沾了……”
這是應有之意,江猛二話不說就照辦起來。
陳雲鏡則再次閉上眼睛假寐。
等到江猛清爽的出來,房間裡也早就恢複了正常的味道。
江猛走過去,靠在沙發邊上坐着,然後把陳雲鏡攬到了身上。
陳雲鏡微微睜眼看了一眼,任由他動,然後安心的躺在江猛腿上。
江猛摸摸陳雲鏡的腦門和臉頰,溫度正常,應該沒有發燒。
按照前幾次的經驗,陳總這會兒都是難受狀态,江猛放輕聲音,“我點了粥和清湯,半個小時左右到,你哪兒難受,我幫你捏捏。”
陳雲鏡聲音沙啞,“腰那裡難受,你幫我捏捏……”随後又想到什麼,“還是算了,不捏了,就這樣躺會兒就好。”
萬一江猛捏着捏着又起了反應,他可吃不消,這會兒他全身都沒勁,不想動彈,實在幫不了他。
這個家夥像頭蠻牛,力氣大,橫沖直撞,可是把他累壞了,人都像散了架,提不起半分勁……呃,好吧,也很舒服就是了。
他說是這麼說,但江猛就這麼幹坐着也不符合他的性格,還是伸手幫陳雲鏡按按這裡揉揉那裡,也不知他按到了哪個地方,惹的陳雲鏡情不自禁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江猛都驚了。
陳總這個聲音,真的好嬌好媚。
昨晚,他模模糊糊的記憶裡,陳總好像也是用這樣類似的聲音在他耳邊淺吟低唱。
江猛細細的去看陳總。
他的臉色雖然白,可整張臉都布滿了盎然春意,全身上下也都無力慵懶。
他的唇瓣殷紅,破了皮,也腫了。
江猛在想,這都是自己造成的嗎?
他昨晚醉醺醺的狀态竟用了這麼大力氣?
難怪陳總每回事後都恹恹的。
但也不對啊,為什麼他照鏡子的時候,除了身體上有留下來的各處痕迹,可他的嘴唇沒破皮也沒腫,怎麼回事?
難不成,陳總睡他一整夜,反而是他用的力氣最多?
難不成他們一直都是騎成?
“……”
陳總也太會偷懶了吧。
以上,就是江猛研究出來的結論……毫無用處。
反觀陳雲鏡倒是沒有特别的反應,不知道是習慣了自己發出這種聲音,還是一時不察。
江猛還想再聽聽,又在那地方揉了揉,果然,陳雲鏡再度哼出聲音來。
江猛一時被引誘,忍不住勾唇去堵,陳雲鏡就像即時反應,立馬迎了上來,兩人再次吮吻,氣氛熱烈。
等到呼吸不暢,陳雲鏡才反應過來,力道很輕的推了推江猛,待江猛松開,得了自由,才輕描淡寫的道,“猛,别鬧,我要休息。”
江猛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就沒再動,就說,“外賣快到了,我下去拿,陳總,你好好休息。”
陳雲鏡卻是抓住江猛的胳膊,“還叫我陳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