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對人家好點,工資可不能少了。”
“那肯定。”
其實他都不知道熊姐和趙鋼的工資構成,他們都是對雲鏡直接負責,公司都管不到他們。
他也不愛操心這些瑣事,從未問過。
但想來,以雲鏡的大方,待遇肯定不差就是。
幾人邊說着就來到了所謂的劉公子生日宴場所。
也沒啥花頭,就是把一個大包廂給包了下來,基本上他們這些公子哥都是這樣的模式,然後會所又安排人裝點了一番,然後就造出一副生日派對的樣子。
就是包廂裡的燈光明明滅滅,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過生日,反倒像是成年人聚集的一個派對,尤其是看清包廂裡不堪入目的内容,那就更加确定了。
完全就是一個借着生日名義搞起來的銀趴。
裡面的人倒也不多,七八個吧,除了劉公子周總這兩位,另幾個瞧着也挺面熟,一時半會兒的想不起來。
但其中一位女性,大學生記憶沒錯的話,好像是去年的視後得主。
記憶裡,大學生挺喜歡這位女士演的戲,倔強又清冷,追了好幾部她的電視劇。
但現在呢。
她坐在一位男士身上,衣衫半露,重點部位就那麼袒露于人前,而那位男士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肆意把玩,嘴裡調笑說着無恥又下流的話。
毫無清冷倔強的模樣。
不止如此,該女士不僅沒有任何屈辱感,反而主動迎合,一會兒喂酒,一會兒又是主動喂葡萄。
而周邊的人,好似司空見慣,壓根就沒人說什麼。
江猛也不是初哥了,也早就聽說這些公子哥們玩的花,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花。
他扯住餘選之,忍不住問道,“那位女士是去年的視後嗎?”
餘選之點頭,“嗯,就是她。”
江猛感覺自己的三觀被沖擊到了,忽然有些不想進去了。
餘選之看着他不動,卻是好笑,直接道破真相,“她如果不是得到了老劉的助力,你以為就憑她的演技真能得到視後?”
“江猛,真正演技厲害的人多的是,隻不過有些人不屑,有些人清高,當然也有人一心隻想攀高峰。”
“她算運氣好的,隻不過陪睡陪玩而已,就拿到了視後的寶座,更多的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還什麼都沒撈到。”
“你呀,既入了這個圈子,對這些就應當早些适應。”
“說實話,這些算什麼,更加難看的你還沒見識過呢。”
他話音又一轉,突然說道,“你這麼單純,說來說去還是雲鏡哥把你保護的太好。”
江猛一想,确實是。
基本上他遇見的人或事,對他都很客氣,他也沒碰見過亂七八糟的爛人,更别說這樣糟糕的陪酒戲碼。
雲鏡真的給了他太多的底氣!
更加的想念雲鏡了。
餘選之拉着他進去。
江猛無法,隻好跟着進去,還不忘拉着趙鋼,并對他低低的說,“你是對的,等會兒千萬别離開我,這裡太恐怖。”
趙鋼自然是寸步不離。
見到江猛來了,劉公子迎了過來,頗為客氣。
“江猛你來了,選之說你會來,我還不相信,你現在可是大忙人、大紅人,哪有時間過來。沒想到你真來了,夠給面子,兄弟。”
說着,就要與江猛握手。
江猛笑笑,卻沒回握。
他剛玩完那位視後,手上都是口水,他還沒用紙擦,就這麼濕淋淋的伸出來。
江猛都惡心,壓根就沒動,反而還把手往背後藏了藏。
劉公子立馬皺了眉,餘選之趕緊打圓場,“老劉你惡不惡心,洗把手再來,像什麼樣子,可别吓到了我們小猛。”
劉公子好像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打了個哈哈,“是我的錯,雲鏡從小到大就愛幹淨,有潔癖,你是他的人,自然也要幹幹淨淨,那我去洗個手。”
“選之,那你幫我好好招待江猛,我去去就來。”
江猛也皺眉,總覺得這人嘴裡的話很怪。
餘選之倒是回,“知道了,快去快回。”
然後又拉着江猛找了個幹淨位置坐下。
旁邊倒也有個人。
就是他的腿打着石膏,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江猛倒是認出這人來了,不正是前段時間一起錄節目的周總。
這才幾天沒見,怎麼腳都打石膏了?
餘選之無語的解釋了一句,“他丫有病,把自己踢崴了腳。”
那周總仿佛又怒又氣,使勁捶了下桌子,卻又半句話不說,還把頭扭到了一邊。
着實奇怪。
餘選之給江猛倒了杯酒,“别理他,被家裡老頭罵了,心裡正不暢快呢,逮着誰都要罵幾句。
但也不看看你我是誰,豈是他能随意辱罵的!”
江猛理解了。
江猛也就不再管不發一言又莫名怒火沖天的周總。
卻是跟餘選之說,“我不喝酒,水就行,茶也可以。”
餘選之又笑,“你這個人啊,規矩還挺多,都是雲鏡哥把你慣壞了。
你說,要是沒有雲鏡哥為你撐腰,你這日子怕是不好過喲。”
說着,倒是有求必應,讓人送了幾瓶礦泉水來。
江猛也笑笑,不說話,隻拿了一瓶礦泉水,扭開蓋子,慢慢喝了幾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