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口将耳朵包裹住,裴玄朗心神一震,不由得放滿了腳步。
沈時溪見他沒有什麼什麼反應,立馬加了些力氣,直接咬破皮了。
“哈哈哈哈,我就咬你了,你能怎麼辦?”
她在他背上耀武揚威,一時間忘了方才他是如何對她的。
裴玄朗柔聲來了一句:
“隻要你樂意,什麼都可以。”
隻要她在自己身邊,那他就心滿意足了。
“油嘴滑舌的,我才不會相信你,對了,那幾個姑娘,你的人回來沒有我有點擔心會出事啊!”
這件事一直沒有一個準信兒,沈時溪心裡很是着急。
“不用擔心,送她們平安出去她們才會回來,你這是愛屋及烏嗎?”
就在這時,大帳到了,他大步入内,拉着她的手臂又将人送到了自己的懷裡,沈時溪驚魂不定,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低頭吻上她的嘴角,沈時溪直接咬了他一口,唇上立即出血了,裴玄朗又向來是“睚眦必報”的性子,他拖着她将人轉到自己身前抱着她,強行撬開唇齒,将自己的血液送到她口中。
“唔……”
舌頭相接觸的那一刻她一顆心都在顫抖,似乎是第一次這樣吻,她沒經曆過,但是腦中不知不覺地浮現一些畫面,不過主動者是她,她捧着他的臉強行吻下去,奇怪的是裴玄朗不像現在這麼霸道,反而很青澀,推攘她,卻推不動,她像一個色鬼似的欲求不滿。
沈時溪覺得自己瘋了,才會想這種事情,這本就不應該發生在她身上。
“啊嗚~”
裴玄朗捏了一下她的腰,沈時溪吃痛地叫了一聲,這時舌像水蛇一樣,不斷的往裡面延伸,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咳咳咳咳咳咳……我錯了,我快不能呼吸了你别這樣好不好。”
裴玄朗這才将她放下來,落地時他又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這次吻得很輕,,唇瓣上的唇紋互相融合,她感受到一絲趣味,抱着他的腰回應他。
半個時辰過後,她的唇紅腫得厲害。
“都是你,誰讓你這樣孟浪的?”
“孟浪嗎?那我可以做得更多,你信是不信?”
裴玄朗手要去解她的衣服,沈時溪急忙後退,她還沒有準備好和他坦誠相待。
“再等等,裴玄朗,我……不是你洩欲的對象,你不能這樣待我,我們,以後,以後再說,好嗎?”
這男人的“襲擊”總是來得這樣猝不及防,沈時溪抱着自己的傷腿蹦蹦跳跳,他笑着上前從後抱着她。
“你不願就算了,隻是,我們還是睡一起,你不能逃避,我已經退到這個地步了,你不能再說别的了。”
“你不能像之前那樣,讓我做那種事情我不習慣也不想做,你明白嗎?”
“我明白。”
軀體越靠越近,這男人擺明了居心不良,她急忙推開人,跑到一邊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身上抖動的幅度沒有半點消停,還在持續顫抖。
裴玄朗悄悄靠近,取出一條帕子幫她擦拭汗水。
“你看你,又是滿頭大汗,你怎麼了,你很怕秦旭?為何?這位大夫可是你親自帶進軍營的,怎麼你反倒怕他?我可記得你之前與人家是吵得有來有回的,你這張嘴向來不饒人。”
沈時溪看出來,這張帕子是先前那一條,理應是她的手帕,卻由另一個男人贈予他,想到這兒,心裡越發不平靜。
就在她走神的片刻,他竟還上手捏臉了,指節上的繭子摩擦着嬌嫩的肌膚,臉頰兩側紅得像抹上了胭脂似的。
她奮力撥開他的手,說道:
“你忘了我不記得了嗎?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那個老頭子給我包紮的時候手勁兒可大了,我能不怕嗎?”
聲音帶着哭腔,似乎有撒嬌的意味。
勾得裴玄朗眼神一暗,喉結滾了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時溪的唇瓣。
頭就又壓下來了,沈時溪這次的反應很是迅速,急忙躲開。
“你,你少來這套,你怎麼腦子裡就想着這些事,煩死人。”
“那你說,你要我想些什麼?”
沈時溪支支吾吾地回複道:
“你忘記我腳痛了嗎?等我傷好了再說吧。”
她亮出自己那瘸腿,裴玄朗見了心疼又重了幾分,他不禁自責起來,時溪身受重傷,他不應該想這些事情的。
“對不住了,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這樣,時溪,我,你快去休息。”
裴玄朗掩去自己眸中的欲望,扶着她上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