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得到和宇智波佐助一起離村的資格,這其中春野櫻出了很大的力,為此她甚至壓抑了自己的少女心,不提要宇智波佐助留下的話,但是同樣的,她想要和他們一起走的請求也被宇智波佐助駁回了。
站在春野櫻面前,你很不識相地沒有讓兩個人獨處,這一舉動并沒有被任何人意識到,或許在他們眼裡你永遠都是那個柔弱無害的少女。
你看到出村的街道盡頭,犬冢牙和他的忍犬并肩奔跑過來,你自然地和春野櫻道别,然後轉身,假裝自己沒有聽到犬冢牙的呼喚,你知道貼心的春野櫻會幫你攔住他的。
走在遠離木葉村的道路上,你暫時沒有理會宇智波佐助,你在思考什麼時候讓宇智波佐助停下比較合适。
思考這件事的前提是你具有讓宇智波佐助停下的資格。
這個資格對于你而言并不是那麼難以達到的事,不用忍者思維去思考事物的你可以更輕柔地觸碰到這些悲慘少年的内心,你堅信你可以像戰勝日向甯次一樣戰勝宇智波佐助。
可是宇智波佐助的反應超出了你所了解的範圍,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失常了。
率先打破沉默的宇智波佐助沒有說任何你預測的他會說的話,他隻是很平靜地陳述了一個事實,或者讓我們稱其為一段劇情。
“甯次的葬禮結束後,卡卡西和你說話的時候我也在,英烈碑。”
為什麼宇智波佐助會用這個作為開場白呢?
一開始的時候你的腦海中閃過這個疑惑,但很快你就沒心情思索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
那天在英烈碑,旗木卡卡西和你說話的時候——
你想起來了。
或許是心中有鬼,又或許——
“你憎恨着他們,對吧?”
沒有或許。
直到少年清澈的聲音再度傳到你的耳中,你才發現自己從剛才起就屏住了呼吸。
“痛苦和仇恨可以改變一個人,你選擇離開是正确的,我想你根本沒打算再回去吧?”
當然不,你當然要回去,那裡有你買的第一套房産,你還沒有積攢出足夠的資本,你當然要回去。
不過在此時,你隻能臉色煞白地望着黑發黑眸的少年,做出一副被戳穿的假象。
宇智波佐助看着你,此時此刻,你那蒼白的瘦弱的面容顯得真實又虛假,宇智波佐助曾經見過你最真實的一面,所以現在即使你的情緒半真半假,他也難以相信這就是你全部的真實。
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在于,你的形象塑造得極其完美,而在他人口中得到了對于你的第一印象的宇智波佐助也隻是覺得你突逢巨變情緒不穩,而沒有看穿你的真實。
真是幫了大忙了。
你飛快地思索着,同時眼中慢慢地積聚了淚水,在眼淚即将落下的時候,你顫抖着嘴唇輕聲道:“我沒有因為甯次的……”淚水滑落,“……死亡憎恨他們,這不是他們的錯,我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