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自己弟弟身邊都沒有出現那個男人的身影,呂書炟很滿意,直到自己工作丢了,房子也被房東收回,限他今日之内搬出去。
靠,用腳趾想都能想到是誰幹的,原來那個男人本事這麼大,手能伸的這麼長。
他有些憋屈,又不好意思跟弟弟說出真相,隻是說他換了個新房子,弟弟也沒有多問,乖乖跟着他搬家。
直到他發現弟弟和不同的男人在樓下接吻,他兇惡的沖上去把二人分開,不顧弟弟哭喊把男人揍沒了半條命,連帶着弟弟也扇了幾巴掌。
那天晚上是他打錯人了,混賬的是他弟弟,他能接受自己弟弟是同性戀,但是不能接受自己弟弟吊着别人,而且那個男人不是自己弟弟惹得起的。
他疲憊地揉了揉眉頭,靜靜地在陽台上抽煙。他應該去向男人道歉,否則他和弟弟都活不下去。
許安然有些意外地看着不顧周圍人異樣目光跪在大廳裡的男人,他沒有準許他見自己,所以就選擇跪在了大廳,倒是挺識時務。
但是一看見他,許安然就感覺自己剛剛愈合的傷口泛疼,他拉平了嘴角,選擇視而不見。
男人發現了他,起身朝他跑過來。“對不起,許先生,是我的錯,我沒有弄清楚情況就對您動手,我可以彌補,這裡是我全部的積蓄,請您收下。”他鞠躬道歉,将銀行卡雙手遞出。
許安然不答話,也不接卡,他用一種評估物品的眼光觀察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呂書炟的過往早就被他查的一清二楚,特種兵出身,因為頂撞上司退役,現在在一家小公司當保安。
在役期間成績優秀,但是看他這能屈能伸,說跪就跪的樣子,不像是會頂撞上司的人啊。最後一次任務是在A國,莫非……
思考的時間轉瞬即逝,許安然做出了決定“你的這筆錢對我沒有任何用途,你來做我的貼身保镖,這筆賬就一筆勾銷。”
呂書炟詫異的擡頭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