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瞠目結舌地看着更瘋癫的徒弟,他有情緣怎麼了?别人家師尊孩子都成群結隊了!
但容不得他細想,徒弟的性命更重要,他咬破舌尖,以精血為引,克制受的心魔。
"啊——!"受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黑氣從他七竅中瘋狂湧出。攻掙斷已松動的鎖鍊,不顧靈力枯竭撲過去抱住徒弟。
"沒事了,為師在這裡。"攻輕撫受顫抖的背脊,就像二十年前那個雨夜,他撿回渾身是傷的孤兒時一樣。
玉床上的鎖鍊發出細碎的碰撞聲。攻試圖向後蜷縮,卻被腳踝上的金環牢牢固定。受正在為他更換新的口塞,這次是镂空的玉制器具。
"師尊今天很乖。"受的指尖擦過攻的唇角,将那節白玉緩緩推入他口中,"沒有像昨天那樣掙紮。"
攻閉上眼,長睫在蒼白的臉上投下陰影。眼前的徒弟像是換了一個人,完全沒有昨天的記憶。
受突然低頭,咬住攻的耳垂"您知道嗎?每次練劍時,我都想象把您按在梅樹下這樣咬着。"
濕熱的吐息燙得攻渾身僵硬,"您總是一絲不苟地糾正我的姿勢,可曾想過我滿腦子都是大逆不道的念頭?"
攻猛地睜眼,正對上徒弟幽深的瞳孔。那裡面的欲念讓他心驚,這不是一時糊塗,而是經年累月的執念,淵兒的心魔竟然出現的這樣早!
"唔!"他想喝止,卻被口塞堵成暧昧的嗚咽。受低笑着解開他的衣帶,冰涼的手指探入中衣,順着脊椎一節節往下按,像是在檢查某件珍貴的藏品。
"魔修圍攻宗門,您渾身是血地護在我身前。"受突然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心口猙獰的疤痕,"可您知道嗎?那天我最痛的,是看着您被掌門抱走時,他碰到您腰肢的手。"
攻有些無力,他記得那次惡戰,受為保護同門幾乎喪命,醒來第一句話卻是問師尊安好,這樣乖的孩子,他忽視了孩子的身體,是他的錯。
受似乎看穿他的思緒,突然暴怒地掐住他的下巴:"就是這種眼神!永遠把我當需要呵護的孩童!"
他的手指下滑,狠狠攥住攻的咽喉,"現在我讓您看清楚,我早已不是您能随意打發的小徒弟了。"
空氣驟然稀薄,攻眼前發黑。就在他即将窒息的瞬間,受卻松手俯身,發狠地吻住他。
那根本不是吻,而是撕咬,鐵鏽味在兩人唇間蔓延。玉質口塞阻礙了攻躲避的可能,隻能任由徒弟撬開齒關,肆意掠奪。
"您教過我,想要的東西就要親手奪取。"受喘息着扯開自己的腰帶,"現在我最想要的,就是您。"
玄鐵鎖鍊嘩啦作響,攻拼命掙紮,卻被輕易壓制。受單手就扣住他兩個手腕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扯開他最後的遮蔽。
夜明珠冷光下,師尊如玉的身軀完全展露,腰側那道為救受留下的傷疤格外刺目。
[拉燈,然後他們就烏拉]
這是他的師尊,雲端之上的仙尊,如今在他身下輾轉chenghuan。
"看着我..."受強迫攻與自己對視,"我要您永遠記住,是誰這樣占有過您。"
說着說着他竟哭了出來,聲音哽咽“即使這樣,您都不願意說些我願意聽的話,不願意給我一個擁抱,憑什麼啊,憑什麼啊……”
攻有氣無力地在欲海裡起伏,他說什麼?他怎麼說?他怎麼抱?你好歹把口塞去了,把鎖鍊解開啊,他還沒哭呢!
受在極緻時刻咬住師尊的肩頭,鮮血順着鎖骨滑落。他像野獸标記領地般,在攻身上留下無數咬痕。
攻昏死過去。朦胧中感覺有人小心翼翼地取出他口中的玉塞,解開鎖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