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穿越起我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黑子哲也式的隐身法讓我在不經意間就會被遺忘,包括我的養父母。
常年的隐身讓我遊離在世界之外,很奇怪穿進二次元後才發現次元壁不僅僅是物理意義上的。
藤卷夫婦常年待在美國,不過生活費從沒有斷過。
記得他們都是生物學的教授,一年内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實驗室裡,藤卷夫婦曾經還表達了希望我子承父業的意向,不過我拒絕了。
當時我就看着手裡警校的錄取通知歎氣,柯南裡學生物,高危啊。
老實說,我不隻懷疑過一次藤卷夫婦是酒廠的成員,值得慶幸的是直到他們失蹤前,也就是我二十歲生日的時候,都還算紅方。
那天我從學校回去,留下的隻有糊到牆上又滑落在地的奶油和已經幹透的褐色印記。
用我那學到大學的醫學知識判斷,失血量不足七百毫升,理論上說沒有生命危險,如果這裡是案發現場的話。
當然,人總要往好處想。
“花子醬?藤卷花子?”萩原一隻手搭在我肩上,另一隻手在我眼前晃着,“所以你到底為什麼報警校啊?”
萩原的問話讓我從過往回憶中脫身,隻留下牆角和着鮮血的粉色奶油。
“萩,她不想說就算了嘛。”松田拉下萩原研二搭在我肩膀的手。
“沒什麼不能說的,隻是我的養父母失蹤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找到他們。”
我望着遠處的夕陽笑了笑
“話說,有人想要去吃草莓味的小蛋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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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諸伏和降谷就完全是托松田他們的福了,那兩個家夥早操的時候總是打着“小卷一不注意就消失了,訓練可不能摸魚”的名号拘着我跑在最前面,和警校組另外三人熟悉也就不意外了。
所以,
為什麼不讓我跑在女生堆啊喂!
領頭很累的。
“喂!馬自達,敢不敢再比一場?”
降谷挑釁一般的撞了一下松田,在晨光下他的金發閃的我睜不開眼。
“比就比,還能怕了你這個金發混蛋!”
啊,松田很輕易的被激怒了呢。
“小陣平,要加油呦。”
果然,煽風點火的研二醬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