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剛剛那位看闆娘
但是,老實說
月光下的金發真的很好看。
我松了口氣,還好沒被她看見我們的小金毛。
話說回來,我不就是看了一眼漂亮姐姐騎哈雷的背影。
你們怎麼就……
降谷漂亮的金發上滿是奶油正氣鼓鼓的往松田臉上糊。
景光頂着奶油貓貓胡子在快活的當戰地記者。
萩原……
萩原在很認真的往班長的牙簽上糊奶油小球,成功将一根牙簽變成了棒棒糖。
最後,我們成功的因為這些壯舉被居酒屋老闆趕了出去,
排排坐在馬路牙子上。
“真是的,降谷!你看看你幹的好事!”松田拿着便利店買的濕巾擦着衣服。
“哈?你還有臉說我!”
降谷揪着自己的頭發細細的一縷一縷的擦着。
“好啦——不要吵架哦——”
我抱着已經喝完的百利甜杯子勸道。
“我請你們吃蛋糕哦——”
我舉起景光的手,當然蛋糕在另一隻手裡。
“唉?卷子喝多了嗎?”景光湊過來
“還認識我嗎?”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景光麻麻!”
“景光是麻麻啊——那我咧?”
萩原也湊熱鬧
“萩原花孔雀!”
“伊達班長大叔!”
那邊拌嘴的兩人見狀也挪了過來
“降谷大金毛!松田墨鏡架!”
“他們就算了,為什麼我是墨鏡架啊!”一個巨大的‘井’字出現在松田額頭。
“什麼叫他們就算了啊!!”
松田和降谷兩個就這個問題展開了新一輪的‘交涉’。
第二天除了新鮮的社死回憶
記憶中隻剩下草莓蛋糕好甜以及照亮貝姐金發的月亮好像月餅。
以上
就是我們的第一次團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