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當時給我說要去當警察我詫異了好久,雖然她說是為了幫組織在警方中安插卧底,但她是騙不過我的,且先不說像她這種技術型人才根本不用去做這些,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一直把父母當年的研究做完當成人生理想之一。”
“她……是為了推翻組織。”
我開始想走了,伊藤在我的腦海裡早在那個飄着薄荷味的微風的早晨變成了那個密封的紅色套娃。
現在,她在這,伴着羽根教授的講述聲從套娃中飄出來,又變成了那個有點花癡有點戀愛腦總是笑盈盈的白癡美女。
“她……現在還在我那。”
羽根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接話,他眯起迷蒙的眼似乎在重新确認我的存在。
“讓她先住你那裡吧……這也是她所希望的。”
羽根似乎又恢複了清明,又變成了那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那個,酒廠的計算機高級研究員。
“最近你會調到新上司手下,會有人來聯系你的。”
他頭也不回的往出走,我急忙站起,慌忙之間帶倒了身後的椅子。
“你!”
羽根的腳步停下了
“很抱歉帶你來到這邊的世界,不過,既然你是秦霞的好朋友……她的遺願,就拜托你了。”
“還有……那個研究生,是被我催眠的。”
“羽根柴田!是你!是你殺死了伊藤?!”
我聽見自己因為太尖而跑調的聲音,說實話我從沒如此歇斯底裡。
就像你看了一本古早的言情,男女主直到女主的血液病才不得以陰陽兩隔,賺足你眼淚的同時告訴你——女主的病,是男主故意給她染上的。
“别擔心,你會有複仇的機會的——代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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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我從老闆那裡贖回了羽根的表。
洩憤似的摔在地上,表盤裂開再難看清時間。
我站在車水馬龍的街口,看着那塊表被踐踏,翻滾到了一出水窪中,徹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