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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又叼了一根煙,聲音陰冷又含糊不清。
“羽根盜取并銷毀了組織機密,作為他一手安排進組織的下屬,為了不被懷疑而努力吧。”琴酒上下掃了掃我,意味不明的冷笑聲,“呵,如果成功問出資料下落,可以許諾酒名。”
沒想到,琴酒現在還是個二十多的小年輕就已經學會資産階級的畫大餅了。
酒名啊……總感覺在忽悠我呢。
“至于你?努力活下去吧。”
琴酒的話極有暗示性,似乎羽根要是解決了我就能逃出生天了一樣。
當然,我們都知道這不可能,不是嗎?
羽根這時間才揭開一直緊閉的眼睛看向這邊,隻見他眼眶中是損傷十分嚴重的眼球,不過看樣子他另一個眼睛能看見的視野比這隻破裂的眼睛還低。
“呵,”
他開口了,依稀覺得他是在笑,不過聲音沙啞像是破風箱。
“花子,過來,來殺了我。”
我想是那麼好拿捏的人嗎?
我捏着琴酒塞在我手裡的□□又退了一步。
話說,琴酒這家夥還真是冷血動物啊,這槍被他一直捏在手裡,拿到我手裡的時候卻依舊是冰冷的。
我在初冬的天氣捏着金屬制的槍身向捏着一塊冰塊。
我感覺到「冰塊」的融化,在掌心留下水漬,讓槍身滑不溜手。
我當然不會因為要向羽根開槍而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