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隻有一個……?”
好的,琴酒不愧是琴酒,在我回怼過去之前就已經挂斷了電話。
鬼冢和C似乎很驚訝我最後的大膽行為。
連鬼佬這種邊緣的邊緣都聽說過這兩年風聲雀起的琴酒的大名。
“你……剛剛想說什麼?”
“我……剛剛,想問一下我今後在哪裡任職……”
“……交通科。”
“我想你沒有第二個腦袋。”
這是C轉身離開時的最後一句話,帶着輕笑。
……
有被調侃到。
……
回宿舍的路上,還在複盤今天的電話。
我發現,似乎琴酒對我的冒犯忍耐度很高。
經常性的,想不起我這個人,到了關鍵節點才恢複記憶。
是否……
會是因為柯學隐身法?
我在進行着一場豪賭,而賭注是我的生命。
這種被動技能太過虛無,導緻于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它。
直到之前,班裡女生團建,我看見他們全部不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我再一次的被忘記。
我,才反應過來,是我自顧自的将自己的錨抛在了名為警校組的海龜上,讓他們帶我随洋流漂洋。
是我,自顧自的建立了聯系,逃離了孤獨這片密不透風的網。
是我,繞着我的太陽做圓周運動,用向心力與相互作用的地心引力做我的蛛絲。
想的有點多了。
不過,琴酒的态度确實是存在可推敲的地方。
以及,以他的疑心病,竟然沒有在每一次的通話最後叫我不要背叛。
确實存在疑點。
而且……
我懷疑,上次居酒屋遇見貝爾摩德,不是巧合。
總感覺,她好像認識我呢……
嘛,肯定是我想多了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