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嬉笑打鬧的五人組,鬼冢教官最頭痛也是最驕傲的五個學員。
是……在以後會成為毛利大叔之後不斷被提起的警校傳奇。
松田這次都老老實實的将那頂警帽壓在肆意生長的小卷毛上,萩原這次也放棄了警服裡搭白襯衫的‘天才’組合。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跟着他們輕聲的念着誓詞。
這一刻,為期六個月的警校生活便戛然而止了。
照相的時候那五個家夥拉拉扯扯的走了。
也對,是那張照片吧……
看來,零和景光已經做出決定了啊。
我站在最後一排的中間,隻記得逆着光眼光很刺眼。
拿到照片的時候不出所料的眯着眼,在一衆神采奕奕的年輕人中間顯得沒有精神。
不知是有意無意,我旁邊被空出來了不小的空隙。
不多不少,剛好一個人的位置。
後來把照片帶給伊藤看我說剛好可以站下她,她也隻是笑着不說話。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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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那五個私下裡拍合照的行為,我對這種行為表達了強烈的譴責。
并且在班級合照拍完後就沖出去找他們,
成功騙取了松田請客拉面兩次,
萩原牌飯局邀請卷無限量,
諸伏珍貴第一版手繪獨立個人寫真,
降谷珍貴警校禮服肩章一對,
伊達口頭承諾結婚伴娘身份卷。
這一系列的補償條款。
“你們偷偷跑掉拍合照!多麼嚴重的一件事!單單這些補償才不夠!!我也要合照!新一版的!帶上我的!"
我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們,嘴裡說着驕縱蠻橫無理的話,卻笑的很溫柔。
(這是後來和班長有一次去居酒屋的時候他這樣給我描述的,我,絕對絕對不會去黏黏糊糊的形容自己笑的很溫柔什麼的!!)
可惜的是松田田眼疾手快的将我這姿态印在了最後一張膠片上。
不過我得到了一張手繪版合照。
前面青年們勾肩搭背的笑容燦爛,頂在頭上的兔耳朵交錯。
我之後時常哭笑不得的分辨哪隻兔耳朵是哪個小夥子的手。
後面那個出場率很高的櫻花樹上站着個有着半長卷發的火柴人。
額……從頭上頂的蝴蝶結和那個箭頭後面的名字,我們暫且粗略的把那當成我……吧。
雖說景光麻麻有安慰我說會補拍的……
但是那兩個混蛋!!
第二天就去做地下黨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