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小子帶着不懷好意的笑眼睛瞪大裝作驚喜的對我說道。
很好,現在全體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我,而宮本由美的目光尤為熾熱。
我一臉麻木的看他編造了一個女交警執勤時就下一個想去自殺的傻小子的老套故事。
更麻的是大家好像都信了。
他們用一種混雜着關懷愛憐的表情看着那個傻狗,用一種促狹揶揄的目光淩遲着我。
我受不了這個氣氛拍案而起,跳起來拽着那個臭小子的耳朵往走廊裡拽。
松本也不知道什麼想法,反而笑呵呵的任由自己保持這種很難受的姿勢,翠綠色的眼睛眯起來削弱了那種像狼一般鋒利的目光。
“c0034.”
我還是叫出了這個稱呼,因為我覺得這個編号代表了最初的最原始的這個人,當然,不排除我有立威的念頭。
松本倉介的小虎牙往回收了一下。
“我希望你知道,我是你的上司,我不希望你妨礙我的事。”
我抿了抿唇,擺出在酒廠面無表情的面具唬人。
“我明白的,百利酒,不過……我編造的這些隻是為了之後你我親打基礎而已。”
啧,我不爽的咧了咧嘴。
“卷子。”
松田的手在我頭上肆意妄為,早起花了很久的時間梳理整齊的小卷毛再次肆意生長。
我擡頭看見這個大卷毛,帶着一副有些老舊的墨鏡,西裝筆挺,黑色襯得他膚色更白了,在警校那些日子曬黑的皮膚也早就恢複了白皙。
他……越來越接近我的白月光了。
我看着他倚在牆邊,那副墨鏡被好好收在胸前的口袋。
滿腦子都想的是……
你在為誰哀悼嗎?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