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谷一瞬間的手足無措。
我一手抵着松田的卷毛一手護着杯子,盯着那頭在酒吧也依舊顯眼的金毛眨巴眼睛。
我瘋狂的沖降谷使眼色讓他把我身上的卷毛大狗拖走。
“這位客人……”
他帶着讓我渾身難受的微笑站在一邊。
松田那家夥還颠三倒四的唱着童謠,毛茸茸的腦袋在我頸邊蹭來蹭去。
我可以感受到杯子裡的液體泛起漣漪,打濕我的掌心。
“金毛混蛋……”
謝天謝地,松田這家夥終于擡起頭了。
“你這家夥!!不是消失不見了嗎?!現在怎麼在這裡穿的像個牛郎?!”
松田眯着眼睛,感覺迷迷糊糊的,不過拳頭倒是熟門熟路的沖着那個池面揮了過去。
喂喂,不是喝醉了嗎?這樣“熟門熟路”降谷會哭泣的。
“這位客人。請,不要在本店大吵大鬧。”
降谷捏住松田的拳頭握得咔咔作響,看的出來很生氣了。
我都從降谷那張臉上看見黑氣了啊喂。
“啊嗷,抱歉……”
松田收回手嘴裡嘟囔道。
“我叫安室透,是這裡的酒保,一般是值後半夜的班。”
降谷放棄和松田那個醉鬼溝通,他把眼神轉向我。
我會意,這家夥估計正在潛伏期吧。
“藤卷花子……你可以叫我藤卷。可以有幸……跟安室君交換聯系方式嗎?”
“抱歉。”
忽略松田背景音一樣的嚷嚷(喂喂!卷子,為什麼要要這個金毛的電話啊?!)
降谷紫灰色的眼睛帶着歉意望着我。
也許,為他這些時日的失蹤,又或者關于……萩原那件事的缺席,他這樣開口說道。
我閉了閉眼,明白他這個身份不能和我們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