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硬着頭皮在衆多吃瓜的目光下把戲繼續演了下去。
“我就說小卷子明明說好了等我……她說還走不出和萩的感情,拒絕了所有男人的靠近……真是的,我也不行嗎?明明我和萩都是同時認識你的,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行,難道就因為我沒有他頭發長嗎?”
“不是,是因為天然卷。”
“天然卷怎麼了?!天然卷沒有壞人!“
旁邊一個看戲的銀發武士突然發出了像貓被踩中一般的炸毛的聲音。
我對着那邊笑了笑,看見一個戴着人的眼鏡死拽着那個銀發卷毛我才放心。
我歎了口氣接過了小陣平的戲份。
“你放心小陣平,你在我心裡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遲遲沒有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我怕,我怕關系的轉變之後,我們之間的聯系會變得敏感而易斷,我害怕失去你。……他們都不重要,唯有你,我需要慎重對待。”
我拉起陣平醬的一隻手,将頭靠在他手背。
我當然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緊繃,不過……
社死,隻要合理轉嫁,就不算一個人社死。
死也要拉一個殉情。
很好,現在我身邊三個男人已經僵硬成石頭,屬于地震來了我都可以直接運用現成地形的程度。
“喂喂,那位大姐頭真是女生中的翹楚阿魯。值得學習哇。”
“不要什麼都學啊,神樂醬!”
“喂!新吧唧,這裡沒有眼鏡發表意見的地方!”
隔壁劇組真是歡樂哇,看着我們這邊僞.火葬場的氣氛我深深的歎了口氣。
我站起身,企圖拉着陣平溜之大吉,好逃離之後兩堂會審的境地。
不料,降谷零這個小黑臉死扯着我的袖子不放。
我想……
三堂會審,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