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踩我腳……”
安室透咬牙切齒的低頭對我說。
我眼含抱歉的看着他,腳下卻又結結實實的踩上了昨天我倆才一起去買的高檔皮鞋。(當然是組織報銷)
降谷最後還是放棄了帶着我去舞池裝裝樣子的想法,在别人都跳舞的時候吃小蛋糕也沒啥,至少比在一場明面上的蒙面舞會上與男伴左右腳互搏更好隐藏身份。
安室揪着我袖子上的紗把我拉到一旁的沙發上給我拿了個小蛋糕,他自己則如入水的遊魚隐沒在男男女女中。
他真的很适合這樣的場合,金發和蜜色的皮膚讓他像是從蜂蜜裡浸泡出來的,有着波本酒的顔色,帶着酒氣的芬芳。
“呵……”
我的耳麥中傳出一聲過電一般的輕笑。
“原來……前輩選的搭檔就是這樣把你撂在這裡嗎?”
我眉毛狠狠一挑,松本倉介這是吃錯什麼藥了,在警視廳的人設就這樣大刺刺的掏出來擺在琴酒眼前?
這家夥這次行動因為沒有找到搭檔,所以被琴酒提溜着去了狙,擊手的位置。
“松本倉介,不會說話就閉嘴。小心我把你舌頭拔出來。“
“哦?”
耳麥那邊的低沉的男聲好像更加的有興緻,“前輩原來……是喜歡玩這種的類型嗎?不知道波本,能不能滿足你呢?畢竟……那可是個不甘屈居于人下的野心家呢~”
烙鐵們,你們相信我,我當時臉上的肌肉都是木的。
我假設啊……我假設松本倉介知道降谷那家夥是能聽見耳麥裡的通話的,那這家夥不是更顯得居心叵測了嗎?!
“啧。”
我聽見降谷在耳麥中嗤笑一聲,之後就再也聽不見他那邊觥籌交錯的聲音。
我想噶了松本倉介的心都有,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一來他能在琴酒面前把他的名字挂在我名下,讓他一個底層準幹部不再是輕而易舉就喪命的炮灰,二來可以離間我和波本這個新秀的關系,關于第二點應該也是他身後那個神秘人的授意,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話應該是朗姆,如果真要我從酒廠找出野心家的人設的話就隻有朗姆了。
松本倉介絕對有獲得代号的實力,雖然之前不知道朗姆為什麼一直按着他的升遷。但是今天這一出後,估計這個小子會一躍成為與波本平分秋色的朗姆手下兩個最有潛力的新人。
更妙的是,這兩個新人因為一些私人原因已經走上交惡的道路。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