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那個捂着胸口倒下的中年男人。
秃頂,啤酒肚,眯眯眼,眼鏡。
放到人堆裡都是很普遍的長相,我在這個會場就已經找到了不下五個相似的中年人。
要不是組織的内應在目标身上放了定位的一塊顔色鮮豔的胸針,想來就算有三層保險,找這人也是不太容易。
這兇手是如何确定下手的就是這個人……除非是身邊人。
再或者就是知道組織打下的标記的内部人員。
後者可能性不大,沒道理目标死都死了人不來論功邀賞。
至于前者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八十。
而觀目标面色發紫,張口,面容痛苦,右手緊攥着胸口的衣服。
初步判斷是心肌梗死的症狀。
基礎病?
我盯着掉到死者身側寫滿了英文的藥瓶推測。
那藥瓶我曾經在實驗室那邊見過,組織裡的藥基本上都是這樣的瓶子,上面隻有編号,效用必須查詢内網才會知道表層的項目。
而更詳細的作用隻有實驗室那些家夥自己才清楚,甚至因為許多藥物都是實驗過程中産生的,不負責這個項目的人可能也不清楚。
不過……
按照劇情發展的尿性,出場的必定是我們的老熟人。
我看着藥瓶前面的APTX陷入沉思。
這個時間點的話,雪莉必然還是個小孩子……那,宮野厚司夫婦,應該已經去世了……吧。
我的思維已經散發到某黑皮貓貓的初戀情人小姐身上了,而剛剛被我念叨的那個黑皮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了過來。
“想什麼呢?”
波本那家夥一巴掌把我打了個趔趄,為了舞會專門穿上的小高跟差點沒把我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