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金色很漂亮不是嗎?”
我依舊在顧左右而言他。
xiu————!
我好像看見工藤新一的腦門子後面一條閃電閃了一下,然後他腦袋上的小燈泡就亮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就說兇手明明準備了毒|藥,她是照顧死者起居的人,明明下到哪裡都可以,卻偏偏選在胸針上。這是暗示嗎?來自兇手的提示?”
工藤新一摸着下巴,漏出了柯南經典poss。
明明他現在還是國小生的樣子,我卻已經看見了他小時候(bushi),或者說長大後的小時候?
“線索就是顯眼嗎?”
工藤優作發問道。
“線索是胸針。”降谷那家夥抱着臂在旁邊補充道,“霓虹的政客大多都有替身,而且……這位死者先生曾經為了自己的安全整容成了大衆臉。如果在這個會場裡找的話,你可以找到至少五個和他長相相似的。”
“标記?”
“标記。”
“所以,那個兇手是知情人?”
“我更傾向于,她隻知道皮毛。換句話說,她可能知道的隻是胸針的秘密,而并非更多。”
“那兩位呢?又在這出偵探小說中扮演什麼角色?是心機深沉的黃雀,還是與與狼共舞的同犯,又或是是披着皮的偵探?”
“……什麼都不是,隻是平民,僅此而已。”
快問快答。
工藤優作發問越來越快,而我的答案也接踵而至,降谷拽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氣還真不小。
那雙灰紫色的眼睛裡流淌着的是不安與不贊同。
【你說太多了。】那雙眼睛這樣說道。
我突然從一種玄學狀态退出來,
【工藤優作值得信任。】
這應該是穿越者共有的常識,不過在零看來應該十分莽撞吧。
“隻有兇手知道的信息”
這樣的線索,對于我們就像鸩酒,沾之即死。
絕對性證據,就像真心話的酒瓶,被指向了隻能跪下認錯一條龍真心話服務。
在緊張的氛圍裡,我緩緩的扯出一個笑容。
帶着舒緩與明媚,帶着安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