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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萩原他是見我想起故事難過故意說些俏皮話逗弄我,我也順着他的俏皮話笑着。
笑的臉頰都酸痛了,我也不想停下笑意。
這種輕松的氛圍太過于久違,讓我隻想帶着我的蘋果肌一起在這裡溺亡。
萩原在我那個小公寓住了下來,得益于他進兩年的流浪生涯讓他學會了做飯,我就這樣撿回了一個田螺白月光。
最近組織那邊也沒了消息,我又恢複了長期閑置的“卧底”生涯。
每天從交通科回來就能吃上熱乎的飯菜的感覺真的很棒,更别提萩原還學會了不少華國的美食。
這天下班很早,想着萩原來這邊我也沒陪他置辦一些生活用品,便扯着他出了門。
“你怎麼還帶口罩啊,最近已經不是很冷了。”我扯着他的袖子問到。
“研二醬我呀,每到春天就對花粉很困擾呢。”
萩原的聲音透過口罩傳來有些悶悶的。
我愣了一下,從遙遠的警校記憶裡扒拉出了萩原笑嘻嘻的收下小姐姐們的花的畫面。我記得,他并不會對花粉過敏啊。
我看見他不自在的向上扯了扯口罩,覺得那創傷并沒有像初雪一樣被消逝,反而在石頭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我吸了口氣,重新揚起笑容,“不說這個了,這次我一定要拿下粉色家居服給你穿,我從前就覺得你肯定适合粉色啦。”
“不要啦~小卷。“他拖長了語音,弄亂了我的頭發,就像從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