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還得拜托你多收留我幾日了。”
萩原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後腦勺看着我。
想起剛剛他偷偷摸摸和那個老婆婆“接頭”的樣子,我便什麼都了解了。
“你知道的,養你多久都沒問題。”
我拍了拍他的後背,一臉壞笑。
“阿媽可以養你到嫁人,研二醬。”
我知道他大概把這些年存的一些錢搭進去了很大一部分,一直居無定所的萩原,這些年大概沒有多少存款。
而我也知道他大概了解我是個窮鬼的事實。
同窗是有一些默契在的,比如我們都窮,比如我們都要在兩方之間的刀刃上行走。
不過還是要說,能夠成為戰友真好啊,能有萩原在身邊。
————和萩原進行了以“踩點”為名的散步。
好消息和壞消息。
我喜歡去的那家西餐廳人滿為患,好在店裡還有最後一張桌子。
壞消息是下午碰見的那個黃毛赫然就坐在那空桌不遠處的隔壁,在我們互相都可以聽見的距離下,那人的聲便格外的刺耳。
“喂!中谷,原來你是這裡的廚師啊,那太好了,趕緊給本大爺上最好的……喂,一會賬單那種東西就不用讓我看見啦,你不是欠我很多錢嘛。”
他帶着得意的調小,摟着懷裡的女伴,似乎這樣對他人的壓迫他人能使他在女朋友那裡豎起高大的形象。
【這種想法真是令人作嘔。】
我面無表情的把玩着叉子,想象把它插.入那人手中獻血橫流的場景。
【他們辛辛苦苦保護的公民就每日受着這樣的人的迫害,又或者說,像他這樣的人有犧牲無數人保護必要嗎?】
我将目光轉到萩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