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sha邁着沉重的腳步離開。
“我不幹淨了。”躺在床上正在無聲流淚的靡未扯了件衣服擋住自己清瘦白皙的小身體,弱小可憐無助。
“把衣服穿好。”
看着面前一片狼藉,滿身草莓紅痕的粉毛小狗,晏越性感的喉結無聲滾動,沙啞出聲。
但是靡未已經開始犯病,他擡頭看向窗外巨大人造月亮,一滴眼淚晶瑩的滴落在淩亂破碎衣服上。
“哥哥,你知道嗎?做我們這行的,從來不會告訴客人我真正的姓名。”
“??”
“因為,我的心已經如同被海浪沖刷過的鵝卵石般,變得圓滑而冰冷。”靡未緩緩轉過頭,露出凄美地微笑,仿佛被打碎瓷器般綻放。
【宿主别撩漢了,我害怕。】
心髒劇烈跳動,晏越本就不太清醒的腦袋更是被迷得混混沌沌地。
“今晚我是披上白紗旋轉跳躍的白玫瑰,明晚我是不知羞恥妖娆妩媚的野薔薇,哪個是真正的我?我也不知道。”
粉色頭發披散,靡未柔弱地站起身,粘液從肌膚滑落,他漂亮溫柔的下垂眼卻看起來堅強不屈。
月光中,他緩緩走到紅毛哥身邊,艱難擡手用被親吻得斑駁的手指撫摸男人英俊臉龐。
“可我不應該碰感情,這是我們這行的大忌……他隻是輕輕吻了我的唇,我就淪陷了……”
晏越哥臉被摸,眼睛裡都是靡未微笑的倒影,失神得厲害。
這一刻他感覺到非常危險,色字頭上一把刀,等待他的又會是什麼呢?
直到被靡未手腕間清脆的鐵鍊撞擊聲驚醒。
“笨蛋,别演了,我們快走!”
紅毛哥狠狠一錘,在靡未震驚眼神中那精鐵所制堅不可摧的鐵鍊居然應聲而斷!
【這是人嗎?】系統感覺紅毛哥不簡單。
别墅,樓下沒開燈漆黑的廚房傳來冷靜機器般菜刀剁肉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聲音停止。
萬籁俱寂中,一個高大身影緩緩提着菜刀上樓。
感覺到不對勁的Dysha常年打遊戲修長有力的手指握着菜刀,另一隻手想要打開靡未房門,突然發現上鎖了。
“親愛的,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