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念鸢一天都很慌,她也說不清她在慌什麼,明明昨晚睡覺的時候連秋水已經把她安撫好了,可今天起來之後她眼皮總是在跳。
下樓的時候不小心崴了一下腳,蕭念鸢疼的蹲在一旁,一動不動咬着牙在那等着疼痛緩過去。
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蕭念鸢擡眼望去,是個素未謀面的陌生女孩。
奇怪的是,對方卻一副熟稔的樣子,伸手就要來扶她:“我送你回宿舍。”
“不用,我自己能走。”蕭念鸢婉拒道。
女孩帶着幾分調侃問:“那要不要我幫你叫對象來接你?”
蕭念鸢聞言一怔,莫名其妙地看向對:“……?”
什麼對象,她哪裡來的對象?
女孩被她看得有些奇怪:“你和你對象分手了?”
“我沒有對象,你認錯人了。”蕭念鸢搖頭道。
女孩肯定:“我不可能認錯人,之前我還給你送過他告白的紙條。”
“你認錯人了,我沒有收到紙條……”蕭念鸢說到一半突然愣住,猛地問,“等等,是你給我送的紙條?”
“對啊,是我給你送的,怎麼了,你最後沒有接受嗎?”女孩有些尴尬。
蕭念鸢皺眉:“我之前确實收到一張紙條,不過那紙條不是表白而是詛咒。”
女孩猛地哆嗦了一下,聲音顫抖着問:“詛、詛咒?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一想到自己幫忙送的紙條可能是詛咒,女孩就心慌得不行,她還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詛咒的事先不說,”蕭念鸢強忍着腳踝的疼痛站起來,“你還記得是誰讓你送的紙條嗎?”
女孩為難地說:“我、我不記得了。”
“你必須想起來,”蕭念鸢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說,“這關系到能不能救人。”
女孩急得都快哭了,她本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件好事幫忙遞個紙條,沒想到竟然可能成了助纣為虐的幫兇。
女孩膽子有些小,腦子也嗡嗡響,蕭念鸢安靜看着她,她能說的都說了,再逼下去,女孩可能一句話也說不出。
至于安慰,蕭念鸢還真不會,讓她安慰,和冷暴力有什麼區别?
蕭念鸢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安靜等了一會兒,女孩終于冷靜下來,哆嗦着說:“他好像是醫學生。”
“醫學生?”